“喲西喲西,你滴,良心,大大滴……好!”
麥笑笑一拍姚騫的頭,學著抗戰劇裏的日/本軍/官的強調說話,傻笑著邁著腿出去。
不曾料到,腳沒落地,麥笑笑整個身子直直地往外麵倒去。
咚的一聲,麥笑笑整個腦袋磕在外麵的欄杆上,整個人攤軟下來。
姚騫心一驚,身體突然一陣青煙,化作人形,抱著麥笑笑的身子半蹲著。
“麥笑笑,你跟冬瓜真是天生一對。”
折騰死人,不償命。
姚騫將麥笑笑抱起,讓她坐在凳子上。看她安靜下來,進屋找蜂蜜水和冰塊。
等到他出來,會折騰的女人不知道怎麼的,爬上了凳子,高高的站立著。萬一凳子一翻,它這人就往樓下栽下去。
麥笑笑,你到底是什麼鬼。
姚騫淡定的走過去,將東西放下,大力一抗,把麥笑笑安置在椅子上,讓她小心的枕著靠背,拿過冰塊敷在她的額頭,一手拿過蜂蜜水伺候著她喝下去。
不到20厘米的距離,兩個人麵對著麵,姚騫平穩的氣息鋪撒在麥笑笑的微微泛紅的臉頰上。麥笑笑毛孔間散發著沐浴露混著紅酒的香氣絲絲縷縷飄進姚騫的鼻中。
近距離的“曖昧”氣氛,姚騫一喂完水便起身往屋子裏走,平複自己的心。
心跳太快。
“又不是沒見過漂亮女人,姚騫。你是瘋了吧!”姚騫憤憤地自言自語。
聽到外麵有說話的聲音,姚騫快步走了出去,麥笑笑又站起身來,整個身子靠在門上。姚騫眉頭一皺,打算將她拖到臥室去。
摟過麥笑笑的身子,柔軟的身子在他懷中,麥笑笑的腳踩上了姚騫的腳。姚騫吃痛,往後一挪,兩個人便躺在了椅子上。
姚騫在下,麥笑笑在上。
胸口起伏著,是被氣的。索性癱著先休息會。狹窄的椅子容不下兩個人並排而臥。
麥笑笑頭往上,將頭埋在姚騫的頸窩,一口咬上姚騫的脖子,輕輕地撕咬,靈活的舌頭舔/舐他的灼熱肌膚。
姚騫,“……”
大色鬼!
趁著醉酒敢吃他豆腐?
明天,他有必要跟麥笑笑好好談談吃豆腐的維權問題。
“嗯,不好吃,這糖真苦……你們又騙我……”
麥笑笑狠狠地咬了一口姚騫的肉,姚騫氣得想把麥笑笑從陽台扔下去,推開麥笑笑的頭往牆壁去。
“麥笑笑,你才是屬狗的……”
“嗯……嗚嗚……”麥笑笑躲在牆壁處哭了起來。
姚騫後悔自己的大力,一手愧疚觸碰麥笑笑的臉,一手揉著自己的肉,問:“麥笑笑,你還好?”
“好個屁。”麥笑笑大喊。
姚騫在心底告訴自己,忍最後一次。
“說過會來我的畢業典禮的,結果呢,去哪了,說生我氣就生我氣。一生氣再也不理我,這輩子你都不原諒我……”姚騫安靜聽著,雲裏霧裏。
“爸,我錯了,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你回來啊。我一定乖乖的,這個家需要你啊……”
姚騫一手撫摸著麥笑笑的肩膀,安慰著:“原諒你了,不哭了,睡覺。”
“爸,一定是你把冬瓜送到我身邊來陪我,不然我第一次見到這二貨就抱著我的大腿死活不撒手,還要跟我搶我的臭豆腐……”
“我會好好養著它,爸,下輩子……不要再遇上我這樣的不聽話的女兒……”
姚騫的手一頓,心中的憂愁慢慢的爬上心頭。
麥笑笑的父親不在人世。
而他的父母,死了有多少年,他都快記不清。若是可以,下輩子,他們別再操勞了,再多的錢比不過一家人的幸福在一起。
“對不起。”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對著已故的人的深深懺悔和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