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得動彈,麥笑笑隻能安靜下來,眼睛眨巴幾下,表示會安靜下來。
姚騫離開麥笑笑的唇,柔軟的感覺一瞬消失,莫名的有些不舍。身子一怔,坐直俯視著看著沙發起伏呼吸的麥笑笑。
她的脖子和鎖骨處微微泛紅,如三月的桃花,看的他的眼都要紅了。他不敢保證還能堅持下去。
麥笑笑看久了,其實長得還行,耐看。
“你給我下去!”麥笑笑命令道。
“現在你倒是想讓我下去?剛才我的頭被卡著,你怎麼不想想你家冬瓜的身子裏還住著另一個男人的靈魂?麥笑笑,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以後你若是再用這麼天真的方法懲罰冬冬瓜,我可……”
“教育冬瓜那是我的事。誰知道,誰知道你突然……”突然從她大腿處冒出來,“誰讓你寄附在冬瓜的身上。”
想到就猥/瑣!啊啊啊啊!
麥笑笑撇開眼不跟姚騫對上眼,尷尬這把火燒的她的臉火辣辣的。
“就算沒有我,那冬瓜總是公的吧,這你總沒有意見?”
“姚騫!!”麥笑笑大喊。
恨不得將這神奇的物種扔下樓。
姚騫雲淡風輕的趴下身子靠近麥笑笑的臉,嘴角似笑非笑,眼中狡黠悄悄溜過。
“麥笑笑,你這隔音效果可不怎麼好,輕聲說話,please。”
請你妹!
麥笑笑的火氣遲遲燒不盡。手腳皆動彈不得,束縛的跟隻要上蒸的五花大綁的螃蟹。
“以後,別叫我名字,以免多生事端,喊我浮生。”
麥笑笑嘴角一側一翹,算是認可,浮生,哪來這麼文藝的名字。姚騫,你就該叫要錢!
不,叫要命!
“麥笑笑,你聽話的時候最漂亮。”姚騫一手拄著腦袋側著頭中肯的評價道。
麥笑笑,“……”
姑奶奶她什麼時候不漂亮了!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要腦子有腦子。
剛一嗔視,姚騫側頭又在麥笑笑的唇上落下一吻,輕澤淺到,柔軟的如微風拂過草坪。
麥笑笑眼睛忽的睜大,再想尋人罵,姚騫已經變為狗身趴在地上,乖巧的搖晃著尾巴,眼中濃濃的調戲和捉弄的玩笑味兒。
姚騫,你等著!
看她怎麼收拾這親吻之責,這豆腐不能被亂吃。
麥笑笑轉身進廚房去,姚騫四仰八叉的看天花板,突然燈的一邊一個白影一閃而過。
他警覺的連忙站起身,隨著白影消失的方向跟著到陽台,隻見陽台邊上,站著一個死魂。
姚騫對望著,駐足許久,靜聽死魂的心聲……
屋內傳來麥笑笑的聲音,喚他吃晚餐。姚騫打了一個噴嚏,走進屋,麥笑笑擺好了碗筷,給他搬了凳子,一臉親善邀請道:“浮生,您請上座。”
每次麥笑笑這麼笑,準沒有好事,他要不要告訴她陽台外麵有個死魂?
“來,請用筷子。”麥笑笑遞給他一雙筷子到他的狗爪邊上,一臉的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