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思婉蹦噠著離開,讓許諾來感化麥笑笑,一定事半功倍。
“許諾,你知道趙先生犧牲的時候,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許諾一邊給麥笑笑打營養針,一邊溫柔說:“剛知道那會,還有鬥誌,跑過去找他。找不到回來後,整個人也頹廢了。
癱了半個月,嚇得我爸媽給我找國外的心理醫生。之後,想著要找到奮進的屍體,生活還算有點盼頭。”
“我現在哪還有什麼盼頭。我把我最愛的他們都給弄丟了。”
“你沒有去找過,你怎麼知道丟了?”許諾反問。
“找?我在等他回來找我。可是我等來的好像是失望。對了,許諾,外麵有沒有姚氏集團的消息?”
“姚家的二少爺姚騫醒了,一切健康。聽我爹地說,他好像不記得回國後的事,車禍也忘了。忘了也好,重新開始。”
忘了也好,重新開始,
麥笑笑垂眸點頭。
以此類推,她和姚騫這幾個月便是一場空。
一切的許諾,歸位零,重新開始。
這一刻,她一無所有,他把他們都拋棄了,弄丟了。
這便是對她軟弱的報應嗎?
麥笑笑拉住許諾的手,“我想給冬瓜來個火葬,我不知道有哪做寵物的?”
許諾抱著麥笑笑拉著起來,拖著她發軟的身子,說:“我來安排,但是我要你變回正常。洗個澡,換個衣服,吃飽飯,睡個好覺。等你睡醒,我一切事都辦好了。”
麥笑笑聽了,乖乖做事。
第二天,換上當初冬瓜自己搭配的那一套衣服。將冰箱裏的凍住的冬瓜放在箱子裏,小心提著和許諾出門。
整個過程,麥笑笑沒有再哭。最後,一壇骨灰交到了麥笑笑手中。
麥笑笑抱著從寵物醫院走出來,坐在花壇邊上,抱著發呆。上官思婉也坐在麥笑笑的身邊,輕撫著瓶子,“姐姐,你還有我們。”
麥笑笑笑了,笑容和花壇中的雛菊融為一體。
“朵朵,麥老師,你們也在這?來給冬瓜洗澡嗎?”
上官思婉白了一眼姚程珩,憤憤道:“姚程珩,你別問。”
“為什麼啊,思婉你……”
姚程珩一臉委屈。看向麥笑笑,麥笑笑低著頭,沒有搭理他。
“麥老師?”姚程珩試探的再喊了一聲。
“程珩,怎麼跑這來了?你認識?”
麥笑笑聽到這個聲音,抱著壇子的手一頓,不敢相信時隔10天後聽到熟悉的聲音會那麼的陌生。
陌生地似跨越了半輩子。
姚騫腳步輕鬆的走過來,臉上帶著燦爛輕鬆的笑容。走到姚程珩身邊,寵溺的摸了摸他的頭。
上官思婉震驚地盯著姚騫,詫異地看向麥笑笑。
這不是哥哥嘛?
“小叔,這是思婉,這是我之前的語文老師,麥老師。思婉,這是我小叔。”
上官思婉朝著姚騫揮揮手。
叢林遊戲的記憶,除了她,何栩,哥哥姐姐還有查理大人外,記憶都被刪除了。姚程珩這是第一次見到哥哥,不然,那就尷尬了。
上官思婉悻悻拍拍細節的胸口。隻是哥哥一點都不認識她們。
“程珩,走吧,我們進去挑隻健康的哈士奇,你不是一直念叨想要一隻?”姚騫摟過姚程珩的肩膀離開。
姚騫轉身的瞬間,眉間的疑惑散開。
麥笑笑摸著壇子,平靜說道:“冬瓜,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