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愁帶著燕兒和安小夕正準備去宮裏找銀子玩,突然一個侍衛來了,攔住了她們,說道:“娘娘,殿下有請,請您去他的寢宮。”
“知道了,我馬上去,”花愁說著,轉身對燕兒和安小夕說道:“你先回去吧。”
“是,娘娘。”
花愁跟著那個侍衛來到了風吹花的寢宮前,侍衛前去通報,她得到了允許,方才進去。就見風吹花躺在一個十分精美的類似於沙發的椅子上,那張椅子上鋪滿了白狐裘皮製成的毯子,十分的華貴。
風吹花的前麵跪著兩個女奴,一個捧著果子,一個在喂他吃。在兩側還有他的那些寵妃和府上的侍衛頭頭以及管事們,當然這其中包括了李老頭。
花愁一見這個架勢,不覺有點吃驚,感覺怎麼象三堂會審或者開家庭會議?
風吹花眼睛盯了下她腰間風鎮南賜予她的玉佩,冷冷地說道:“這幾天我不在府上,沒想到發生了這麼多的事,你知道錯了麼?”
花愁一看在座的嘴角都帶著幸災樂禍地笑,心中便明白了一切,一定又是這些人來針對她了,真是想不明白,這些人成天吃飽了沒事做,撐得難受。她花愁既不跟她們爭寵,也不跟他們過不去,他們幹嗎總是針對她?
淡淡一笑,她說:“我不知,我沒錯,如何知道?”
風吹花麵上罩著寒霜,說道:“不要以為平日裏我對你有所縱容,你就可以胡作非為,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花愁心中也來氣,明明她就沒有犯錯,憑什麼他聽了他們的片麵之詞就來質問她?冷冷地一笑,花愁眼中帶著極度的不滿於憤怒,她說:“這個身份本就不是我想要的!是你強行加給我的!你隨時可以收回去!”
風吹花怒視花愁,說道:“你既然這麼不想要王妃這個身份,那本王成全你!從今天起,你將被降為一名最卑賤的女奴,服侍本王!”
花愁恨恨地瞪著他,說道:“頭上有日月青天,我心坦蕩蕩,縱為女奴又何妨?”
風吹花氣得一腳將前麵的一張桌子踢飛,俊美的麵上滿上悲憤,還有一些其他說不清的表情,花愁不知道他的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他大叫著:“滾!全部給我滾!”
那些妃子跑得最快,一溜煙地就消失了,李老頭走到花愁的身邊的時候,幸災樂禍地對她冷笑著,然後屁顛屁顛地跑了出去,氣得花愁恨不得一腳將他的腦漿踢出來。
她微微轉身,準備出去,不曾想風吹花卻喝住了她,說道:“站住,你現在的身份是女奴,本王現在要飲酒!”
“酒在何處?”她木然地問著他。
“本王如何知道,自己不會找麼?”風吹花心中怒氣正旺,看見她心中就一肚子的火,更別說她的頂撞了。
可是,花愁又往槍口上撞了,她可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待遇,伺候人,她不會。她說:“我初來乍到,又是剛剛做了女奴這項前途無限光明而又極具挑戰性的職業,所以,不知道酒在哪裏,王上想飲酒,自己拿吧。”
這女人是不是不想活了?還是認為找到了靠山,他就不敢收拾她了?
風吹花怒極,一欺身,上前抓向她的頭發,花愁微微一退,頭一偏,橫空踹出了一腳,接著一旋身,又是幾記連環腿,連劈帶踹地掃了出去。這樣一來,風吹花雖然武功不錯,但是沒過如此不成章的古怪招式,在連連躲過了前麵的幾腿之後,被最後的一腳踢中了。
“該死的賤人,居然還敢還手!”風吹花揉揉胸口,身形飛起,對著她的脖子就捏了過去,這招擒拿手非常地迅猛,沒有人能躲過,何況花愁在退了數步之後,依然未能逃脫,被抓了個實。
被風吹花掐住了脖子的花愁,不能動彈,隻覺得喉嚨處有一把大鎖,將她的咽喉緊緊鎖住,讓她呼吸越來越困難。可憐的花愁一邊掙紮一邊長大嘴巴大口地喘著氣,她的眼神十分憎恨地看著他,他的眼中似是有一隻青麵獠牙的怪獸在跳躍著。
雖然是掐住了花愁的脖子,但是風吹花並不舒服,他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心中一陣緊抽,隱隱作痛起來,額上湧出豆大的汗珠。他麵容扭曲,嘴唇蒼白且劇烈地抖動,牙齒咬得咯吱的響,顯得十分的痛苦。
花愁腦中閃過一絲靈光,她雙眼一閉,人軟軟地倒了下去。
風吹花見她不省人事,才漸漸鬆手,任由花愁倒在了地上。他伸出手,用微微顫抖的手指去探花愁的鼻息,又用手輕輕放在了花愁的心口處,呼吸已經沒有,心口處尚有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