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親自審問(1 / 2)

風吹花的心中隱隱的疼,見她又說出這般刻薄的話來,更是覺得心痛。他看著趴在那裏動也不能動的花愁,說道:“你若是心中難過,就哭出來吧。”

花愁隻是冷笑,說道:“我心中好受著哩,一點也不難受。”

風吹花心中忍不住氣道:“你就是服個軟認個錯會死麼?”

花愁顫抖了一下,咬著牙,說道:“我沒錯,認什麼?屈打成招麼?我做女奴我願意,我被人欺負我願意,你又不心疼,與你無關的。”

風吹花聽了她的話,嘴唇輕輕抖動著,說道:“是,我是不心疼,與我是無關,你不過是個女奴,府裏上百個女奴,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我心疼什麼?”

花愁冷笑著說:“你知道就好了,我也是這樣想的,現在,我不想在這裏了,我要回我的住處,我不想再看見你。”

風吹花淡淡地說:“你就算想著做女奴,也不必急著這一時,等你傷養好了,再去做也不遲,你現在這個樣子動起來也不方便,還是養好了再說吧。”

花愁笑容冰冷如雪,說道:“養好了又如何?過幾天說不定更慘,還不如養不好。”

風吹花歎息了一聲,說道:“看,你又在諷刺我了。”

“沒有,我隻是說事實。哼,我還要回廚房去,我還要洗衣服、劈柴和刷碗。”

風吹花對燕兒使了個眼色,燕兒顫巍巍地走到了她的身邊,說道:“公主,您還是留下吧,等傷好了再說吧,這樣移動的話,對您的身體不好,萬一動著了筋骨,以後好起來就難了,您還是聽殿下的話吧。”

花愁閉著嘴,不再吭聲。

燕兒也留了下來,負責替花愁換藥,風吹花則更是寸步不離地守在了她的身邊。

半夜的時候,花愁又開始燒了起來,燕兒和幾個禦醫忙做了一團,煎藥的煎藥,降溫的降溫,整個風吹花的寢宮裏麵亂得一鍋粥一般。

燕兒一邊煎藥一邊哭著對風吹花說:“殿下,我們公主從小金枝玉葉的,可沒受過這種罪,她從小體質虛弱,這樣的折騰,她是絕對要發燒的,這可咋辦?”

風吹花臉色鐵青,對侍衛叫道:“去,把李老頭和林妃帶進刑具房,本王要親自審問!另外吩咐下去,以後廚房裏劈柴洗衣的活全部由李老太婆一個人完成!”

侍衛見風吹花怒火正旺,不敢多言語,趕緊跑去處理了。

風吹花看著半死不活的花愁,心中仿佛被揪住了一般,說道:“我會給你個公道。”

隻是,此時的花愁,迷迷糊糊的,神誌不清,根本沒有聽見他的話。

風吹花說著,急匆匆地朝著刑具房趕了去。

林妃和李老頭跪在那裏,渾身顫抖著,不敢言語,風吹花坐在中間的椅子上,怒目而視。

“林妃,花愁娘娘因為何事,被杖責和夾手指?”風吹花冷冷的聲音傳來,聽在林妃的耳中,絕不遜於牛頭馬麵的招魂鈴。

“殿……殿下……她……她……她……洗……洗……破了……臣……妾……妾……的……裙……裙……裙子……”

林妃顫抖的聲音飄蕩在刑具房中,使得原本就陰森恐怖的刑具房變得更加的可怕。

風吹花冷笑著說:“好,來人!”

一個侍衛端著一個盆過來,放在了林妃的身邊,說道:“娘娘,請。”

林妃眼淚汪汪地望著風吹花,不敢做聲。

風吹花說道:“既然花愁娘娘能將你的裙子洗出了個洞,那你就也洗出一個洞來,洗不出來,後果可是,哼哼哼……”

林妃顫抖著,伸出手,拿著裙子洗了起來,無論她怎麼搓,裙子都完好無缺,甚至她使勁用手撕扯,都不能撕破。

風吹花等了一會,就聽林妃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哀求道:“殿下,臣妾錯了,臣妾不該冤枉花愁娘娘,臣妾罪該萬死。”

“罪該萬死?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耍這樣的把戲,是當本王眼瞎耳拙了麼?”

林妃聽著風吹花說罷,趕緊繼續求饒:“殿下,您就饒了臣妾吧,臣妾再也不敢了。”

風吹花冷冷地說道:“你有何不敢?”

他說著,又轉向了李老頭,說道:“李老頭,本王是念在你曾救助過父王,又念你年邁無依,收留了你,沒想到你竟如此歹毒,平日在府裏作惡多端,本王沒有插手過問,並不代表本王眼睛瞎了,耳朵聾了!如今,你竟以下犯上,敢對娘娘不敬!”

李老頭趕緊磕頭求饒:“殿下饒命,殿下饒了老奴的性命吧,老奴以後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