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愁輕輕在他身上膩了膩,說道:“才不,你在我身邊,我幹嘛要想你啊?”
風吹花笑著輕輕吻她的唇,說道:“你睡在我的身邊,我都會忍不住想你,非常想,特別想,想得幾乎要瘋狂。”
花愁回應了一下他炙熱的吻,說道:“其實我也想你,抱著你,我想,親著你,我還是想,我已為你相思成災,你說怎麼辦?”
風吹花笑了一笑,說道:“說這樣的話,我承認我一輩子也說不過你,所以……”
花愁環住他的脖子,說道:“因為我說的是實話,所以你才會覺得無話可說,所以你要如何?說來聽聽。”
風吹花不再說話,隻是一翻身,將花愁壓在身下。兩人繾綣纏綿,說不盡的柔情,道不盡的蜜意,昏黃的燈光被風吹花屈指彈滅。
清大齊中毒的事情,當天就傳到了清如水的耳中,雖然沒有人說清大齊是如何中毒的,但是清如水已經猜到了。所以,天一亮,她就趕緊跑去看他,清大齊看見清如水的時候,臉色十分難看。
清如水又不能明說那個是用來陷害銀子的,所以在清大齊的冷嘲熱諷之下,灰溜溜地逃跑了,再也不敢去惹清大齊。
清大齊卻更加的厭惡清如水,想起這些年她的所作所為,更是新仇舊恨一齊湧上了心頭,恨不得馬上就將清如水掐死。
風起軒來到風吹花的房中的時候,花愁已經起床,風吹花還在睡。
見到風起軒來了,花愁趕緊將風吹花喊醒,見著他們親熱恩愛的樣子,風起軒的心中很不是滋味,帶著一絲的酸,但是麵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依舊微笑。
風吹花問道:“二弟,昨夜有何發現?”
風起軒笑了笑,說道:“還不錯,昨夜我發現了一個秘密,清猛虎在後麵的假山裏有個密室,裏麵有些什麼,就不太清楚,你晚上可以動手看看。我守了兩夜,每次在午夜時分,便會有人前去。”
風吹花點點說道:“好,辛苦了。”
風起軒唇角微揚,帶著一絲溫和的笑意,說道:“那我告辭了,王兄王嫂再見。”
說著,他看了眼花愁,雖然隻一眼,但是卻含著無限的深情,而又剛好被風吹花看在了眼中,頓時臉色有點難看。
花愁卻是未曾覺察到,依舊滿心歡喜地梳著頭,一邊梳頭一邊說道:“今天我要穿銀子那樣的衣服,你說好不好?”
“不好!”風吹花沒好氣地說道:“你最好還是穿那種實實在在的衣服,不要穿那麼稀奇古怪的,我看著很不舒服。”
花愁聽了他的話,微微回頭,眼角輕輕一挑,見他那副模樣心中不由有點好笑,說道:“可是我很喜歡,怎辦?”
風吹花嘴角癟一癟,繼續沒好氣地說道:“說不好就不好,你喜歡,我不喜歡,別人喜不喜歡我就不知道了。”
聽了這話,花愁怔了一怔,再看他的表情,心中頓時明白了許多,當下說道:“嗬嗬,女為悅己者容,你既不喜歡,我又何必穿,別人喜歡不喜歡倒是與我無關的。”
於是,連旗袍都沒有穿,依舊換做了古裝。
風吹花見她這般,心中有點慚愧,便起身下了床,來到她的身邊,說道:“我隻是擔心,你不再愛我,真的,別無他意,等回到王府,你想怎麼穿都可以。”
花愁笑了笑,說道:“你吃醋證明喜歡我,在意我,我自然是開心的。”
燕兒打來了水,伺候風吹花洗漱,花愁在一邊整理東西,突然拿出上次的遇見山賊時的幾隻飛刀,便交給了風吹花,說道:“這個是之前遇見土匪的時候,我無意中發現的,一直忘記給你了。”
然後,又簡單地將那天的事情說了一遍,燕兒在一旁聽著,卻是默不作聲。
花愁說完後,一回頭,剛好看見燕兒,便吃了一驚,說道:“燕兒,你的麵色怎麼如此蒼白可怕?是不是不舒服?頭疼?肚子疼?還是哪裏疼?”
燕兒趕緊說道:“沒,公主,真的沒。”
她抱著洗臉的木盆趕緊離開了,可能是因為太過慌張,在出門的時候,被門檻絆了一下,整個人栽倒在地上,直接滾下樓去了。
花愁趕緊過去扶她,說道:“燕兒,你怎麼了?有心事?”
燕兒趕緊搖頭,說道:“沒,真的沒,沒事的。”
然後,抱著盆趕緊離開,有婢女過來打掃。
花愁站在樓梯處,回首看著站在上麵的風吹花,麵色很是凝重。
風吹花苦著臉,站在那裏如一尊木雕。
花愁挽著他回到房間裏,說道:“這個救燕兒和銀子的人,跟給你通風報信的人是不是一個人?為何燕兒一見到這個飛刀就驚慌失措成那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