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愁接道:“還有一點,就是王上的確不知道地邪王的下落,但是他這樣做倒是有一個作用。”
“什麼作用?”
“秘密除掉風起軒,解除了後顧之憂,然後,還能起到一個作用,就是引地邪王出來,栽贓嫁禍,估計地邪王一個忍不住就蹦了出來。”
風吹花聽了之後,很想笑,說道:“這點,基本不可能……”
他笑了一笑,說道:“我們費了那麼大的力氣都沒有能引她出來,父王這招也不會有效果的,何況父王知道,地邪王不想出來,你就是放火燒了她家的祖墳,她都不會出來的,小小的栽贓嫁禍算什麼。”
花愁看著風吹花,心裏有點小小的安慰,他現在提到地邪王已經不像之前那樣了,已經能像一個普通人那般的說笑自如了。
某個曾經心理有陰影的小朋友,漸漸走出了童年的陰影了。
花愁笑了笑,眼中突然落下淚來,她一直希望風吹花能平靜地麵對地邪王,不受地邪王氣勢的壓迫,這樣他才能戰勝地邪王。
風吹花伸手,輕輕拭去花愁的淚,柔聲說道:“好端端的,哭什麼?”
花愁微微搖首,含淚笑著說道:“沒有,隻是覺得你在我身邊真好,真的很好。”
風吹花將她擁在了懷中,笑了笑,說道:“傻瓜,我一直在你的身邊,一直一直都不會分開。”
花愁聽了,心中突然有點疼,仿佛針紮了一般的疼,就那麼一瞬間的感覺,就沒有再出現。
也沒在意,可能是心髒的某一根神經,被風吹花的話感動了吧。
在風起軒失蹤後的第二天,風鎮南才召見了風吹花,說是商議地邪王的事情。
聽到宮裏來的公公說這樣的話時,風吹花和花愁對望了一眼,兩人心中不由暗自吃驚,莫非這一切果真是風鎮南所為?
那麼現在風鎮南想要做的,又是什麼?
每一次因為這樣的事情進宮,風吹花和花愁的心中,總是免不了擔憂。
風鎮南正在銀子的宮中品著茶,銀子很柔情似水地在給他捏著背,偶爾又在他的懷裏撒個小嬌,發個小嗲。
風吹花和花愁進來後,銀子趕緊吩咐繁花和似錦上茶,四人對麵而坐。
風鎮南滿麵的憂色,歎了一口氣說道:“真沒想到,這次地邪王又再次出現了,並且劫走了風起軒這個孽子,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今風起軒如虎歸山,必定後患無窮,我們必須得想個辦法引出地邪王,殺之。”
花愁說道:“王上,尉遲浩宇將軍如今尚在京城,且京城有重兵把守,地邪王卻能輕鬆劫走風起軒,這件事實在是有些蹊蹺。”
風鎮南歎了口氣,說道:“尉遲將軍已經於事發的前一天返回邊關了,因為邊關軍情告急,未能及時通知你們。”
花愁心中一怔,原來地邪王一直不出現,果真是懼怕尉遲浩宇的實力,尉遲浩宇前腳剛走,她後腳就出現了,並且還劫獄了。
隻是,他們走得太匆忙了,連個招呼都沒有打,這些天忙著選秀的事情,連蓉兒都沒有來得及好好敘敘舊。
風吹花想了想,說道:“父王可有什麼眉目?”
風鎮南搖搖頭,說道:“雖然京城的六扇門已經到處搜查,但是一直沒有任何消息。”
風吹花點點頭,暗道:“這次怕是真的不見了吧,否則,父王一定會將我們往他設好的局裏引。”
借刀殺人,一向是風鎮南樂此不疲的事情。
自己不用出手,卻又能讓事情得到十分圓滿地解決。
花愁說道:“那王上今天叫我們前來有何事吩咐?”
風鎮南麵色淡淡的,帶著幾分的憂鬱,說道:“孤也不知道該如何解決,所以讓你們前來商量。”
花愁聽了,眨眨眼睛,看了看風吹花,咳咳咳,他們又不是捕頭,查案的事情不適合啊,這不是給他們出難題麼?
風吹花似乎也不想接這麼棘手的事情,畢竟查案不是去剿匪,剿匪是有目的的,查案是大海撈針,像他們這樣沒有查案經驗的人,想要完成這樣的使命,確實是非常難的。
明擺著,風鎮南這是在出難題嘛……
莫非是看他們現在清閑了,給他們找點事情做?
風吹花猶豫著說道:“父王,這件事兒臣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天牢之中我們已經勘察過了,除了顯示地邪王身份的綠色粉末外,沒有任何的線索。”
風鎮南聽了,歎了一口氣,滿麵的憂傷,說道:“看來這件事,這能是這樣草草結束了,地邪王的行蹤,我們根本就查不出來,隻能是任由她橫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