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愁心如刀割一般的難受,她對天龍現在已經是沒有了任何的愛意,但是曾經那份真摯的感情還是永遠的留在了心間,昔日的愛意已經化成了今天的親情,她隻是希望自己能和天龍做個哥們,做個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兄妹。
可是,現在看來,連這個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滿足了,他們之間已經有了一道無法逾越的天塹,如果天龍以為她死了,那她可以解釋,可以讓天龍相信她還活著,隻是換了個身體。可是現在他的身邊有了另外一個女人,另外一個長得跟她一模一樣的女人,這個女人很陰險很有手段,她讓天龍相信了她就是真正的紅玉。
花愁的心在這一刻仿佛破碎了一般,像那曾經冰雪封蓋了千年的冰山,在一瞬間突然失去了根基,轟然倒塌了,一下子變成了一堆碎冰塊,再也無法愈合了。
她點點頭,然後轉過身去,疾步向外麵走去,眾人都站了起來,跟著她往外走,到了門邊時,她猛的一回頭,深深地看了天龍一眼,眼眸如冰,帶著淡淡的顏色,那一眼風景無限,那一眼深似秋水。
然後,她便不再看他,徑自出了門,而抱著紅玉的天龍呆呆地看著她的背影,眼中閃動著捉摸不定的神色。紅玉靠在了他的懷中,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眼神中滿是陰狠,完全一個勝利者的姿態。
出了門,風吹花問道:“我們去哪裏?”
花愁長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去找個酒店住,明天再回去。”
從這裏到前麵的公路還有一點距離,既然走了下去倒也是不累,隻是一路上花愁都不再說話,眾人自然也是不敢說什麼,都變得沉默了。
攔了的士,花愁輕車熟路地將眾人帶到了前麵的一家賓館,這裏她以前常來,雖然算不上有高檔,但是她卻偏愛這裏的環境和清新淡雅的風格,而且價格也不貴。
時間已經快下午了,經過這麼久的奔波,眾人都有點累,尤其是上官楚楚還有點暈車。房間是兩間,相連著的兩間房,花愁夫妻一間,歐陽雲天和上官楚楚一間,他們在風國的時候已經成親了,這自然是花愁想出來的主意,免得對歐陽雲天虎視眈眈的銀子還不死心。
安頓好了之後,上官楚楚來花愁的房間串門,她對那個二十五寸的彩電比較感興趣,但是無奈自己又不會弄,隻好跑到花愁的房間裏蹭。
花愁幹脆將歐陽雲天也喊了來,還有風吹花也湊在了一邊,花愁說道:“我還是一次將你們都教會了吧,免得你們一個個的來很鬱悶的,我申明我隻教一遍,會不會的自己看著辦。”
如此這般的教了一遍,好在幾人都比較聰明,看了一遍再實踐了一遍基本都會了。然後教他們用電器,還有熱水器之類的,總之,能教的都教了。
之前住的那個小公寓太差了,什麼都沒有,害得他們天天都無所事事。
電視真的很吸引他們,他們三個看得津津有味,上官楚楚一邊看一邊跟花愁嘮叨,要是能搬一個回家就好了,這樣可以天天看了,也不至於天天坐在那裏鬥地主那麼無聊了,其實鬥地主的時候,她一點都不無聊,興奮得跟個老鼠一樣,上躥下跳的。
吃過飯,花愁說道:“老公,陪我出個門,雲天和楚楚在這裏等著。”
兩人到了前麵拐彎處的一個咖啡店裏坐下來,風吹花坐在一個角落裏,背對著花愁的位置。花愁坐在一個很幽靜的,靠著窗戶的位子,從那裏剛好可以看見外麵一個湖泊,風景很不錯,她在那裏就是一道風景,素雅如菊,卻又明豔不可方物。
來這裏喝咖啡的一般都是比較有錢的人,還有的就是一些“小姐”來這裏釣金龜的,所以她坐在那裏,立刻吸引了很多中年男人的目光。
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靠近了她,在她的對麵坐了下來,嬉皮笑臉地問道:“小姐,在等人?還是?”
花愁眼波流轉淡淡地說道:“這裏已經有人了。”
男子“哦”了一聲,有點遺憾地站起了身,回到了原來的座位上。
沒多會又一個年輕的男子過來,站在了她的身邊,很有禮貌地說道:“小姐,我家老板想請您過去聊聊,如果方便可以一起吃個便飯。”
花愁輕輕一笑,說道:“不好意思,我隻是在等人。”
“哦,那打擾了。”年輕男子識趣地離開了。
花愁看了一眼風吹花,就見他正一臉醋意地看著這邊,花愁抿嘴一笑,這時候一個穿著十分性感的女人扭捏著到了他的身邊,笑麵盈盈地說道:“先生,在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