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初的的反抗更加讓陸景寒惱怒。
他如魔怔了一般,解開自己的褲子拉鏈,就那麼全身穿戴整齊的欺身壓下,一舉攻進了她的核心。
瞬間一股鑽心的刺痛讓宋雲初忍不住的叫出聲。
她的聲音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經,如初經人事的楞頭青年一般,沒有任何的經驗和技巧,他就那樣橫衝直撞賣力一下下的撞擊著她。
每一次都用盡全力,每一次都直達最深處,每一次都讓她痛不欲生。
“你是我的,讓你再亂去勾引別的男人,讓你不知檢點!”陸景寒迷離的雙眼滿流露出猩紅的血光,仿佛要將人生吞活剝一般。
此刻的陸景寒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像一個殘暴的劊子手一般,用最直接最粗魯的方式無情的傷害著身下嬌弱的女人。
每次麵對這具妙曼白皙的身體,他總是衝動到不能自製,但今晚尤其嚴重,他仿佛瘋了一般,拚命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
身上如野獸般強大的攻擊力量讓宋雲初沒了掙紮的力氣,她感覺自己被硬生生將她撕成了兩半。
眼角的淚水甚至都已流幹,她放棄了掙紮,就那麼一動不動的躺著,緊咬著嘴唇任他在身上發泄。
額頭上剛才撞擊的傷口在不斷的滲出血跡,周圍還冒出一個個烏青的疙瘩,看著異常恐怕。
可是陸景寒仿佛沒有看到一般,繼續他凶猛的撞擊。
半個小時後,隨著最後的衝刺,陸景寒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
宋雲初痛苦的閉上眼,眼角噙著的淚水在閉上的刹那全部湧了出來,順著臉頰全部流進了發絲裏。
完全發泄後,陸景寒感受到了全所未有的舒適。
沒有停留太久,陸景寒從她身體抽離後,拿出抽紙替自己和宋雲初擦試幹淨,有些別扭地道:“是我衝動了,但誰讓你先招惹我的。”
“誰招惹你了,陸景寒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咱們已經沒感情了,你到底還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宋雲初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忿忿地瞪著眼前這個讓她愛了快十年的男人。
宋雲初的話讓陸景寒眉頭擰成一根線,剛才還有些緩和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冷冷地道:“你跟蘇奕誠是不是已經很有感情了?”
“我在說我們的事,不要扯其他人,如果這就是你報複我的方式,我隻能說你很卑鄙。”宋雲初別過頭去不再看他。
“沒錯,我就是要用這樣的方式讓你記得你為人婦的身份。”陸景寒起身回到了駕駛位置。
“你如果是一個男人,現在就應該焦急的去尋找林依人,你不是很愛她嗎?怎麼可以在她失蹤這麼關鍵的時候還”
宋雲初很不明白男人為什麼會為樣,隨時隨地對任何人都可以精蟲上腦,明明就那麼討厭自己,居然還在這種時候時刻如此作為。
“我的事不要你管。宋雲初我知道你的想法。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咱們走著瞧。”陸景寒有些氣憤的甩門而去,留下宋雲初一個人在冷風中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