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寒沒有注意到宋雲初的異樣,而是直直地看著她的手鏈有些吃驚地問道!
宋雲初抬起手腕看著手鏈,不由得苦笑了,這條手鏈正是陸景寒失憶之前給她買的,一直戴著忘記摘下來。
還記得有一次他半夜非要自己給他做飯,結果油不慎將手腕燙了好大一個泡,後來就留下了一個小疤痕。
當時陸景寒很自責,為了擋住那個疤痕,特別找巴黎著名的設計師給她定製了這條手鏈,而且鏈子的形狀還是陸景寒自己設計的,剛好能擋住那個小傷疤,並且要求她不準取下來。
後來戴習慣了,宋雲初都幾乎忘記了它的存在。
“這……這個是我買的。”宋雲初捂著手鏈有些局促地道。
陸景寒冷眼看著宋雲初沒有再說話,這個手鏈的圖案正是他臥室裏那幅畫,這幅畫是他當年在國外自己畫的,有著特別的紀念意義,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
他特別珍惜,一直保存在自己的臥室裏從沒對外展示過,所以除了他自己沒有任何人能夠複製。
他很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麼會擁有這樣一個手鏈。難道真如傑尼他們所說,自己曾經深愛著這個女人?以至於把自己心愛之物戴在了她的手上。
“總裁,到了!”正思忖間,傑尼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打開車門,宋雲初準備下車。
“別動!”陸景寒冷冷地大吼一聲,嚇的宋雲初怔住不敢動彈半分。
陸景寒彎下腰,輕輕將她橫抱起來,慢慢的向外麵移動,整個動作輕柔而又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痛腳。
宋雲初有些尷尬地看著這麵若冰霜,但動作卻溫柔之極的男人,心裏有一股異樣升起。
不過很快釋然。女人都是感性的,無論是誰,被這樣的霸道總裁如此嗬護,內心都有可能泛起漣漪的。
外麵,傑尼早就通知了急救醫生候在門口,他們準備好了推床,然而陸景寒卻像沒看見似的自顧抱著宋雲初向裏麵走去。
幾個醫生麵麵相覷,隻好推著床快步跟了上去。
“雲初,你怎麼了?”突然,身後傳來葉子楓驚訝地聲音,一身白大褂的他有些慌張的跑過來,緊張地查看著宋雲初的全身。
“沒事,就是腳扭到了。”看到葉子楓如此緊張,宋雲初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原來自己來到了葉子楓的醫院。
“腫這麼高?趕快準備進行全麵檢查!”葉子楓語氣凝重地吩咐後麵跟著的醫生。
一行人很快來到了二樓的檢查室。
“把她交給我吧!”葉子楓伸出雙手,裏麵非工作人員不得入內。
“你現在不是主攻內科加婦科嗎?什麼時候又跑到外科來了?”陸景寒聲音冷冷地,不情不願地將宋雲初遞到了葉子楓身上。
“也不知道是誰天天受傷,非逼著我生生學會了外科的。”葉子楓抱過宋雲初,嘟囔一聲轉身進了檢查室。
後麵跟著的幾個醫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集體看了一眼空無一物的推床,眼睛裏充滿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