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二 男主的前女友08(1 / 3)

祁禦澤近來似乎愛上了帶著白月出門的舉動, 甚至在處理某些事情時也不再避諱著白月, 有時候白月再怎麼不耐煩他, 三次中兩次不答應, 那麼最後一次肯定被他半逼迫著出了門。

白月並不會特意去配合祁禦澤, 也不想讓他舒心。可是哪怕偶爾她鬧得嚴重了, 祁禦澤也隻是黑著一張臉, 咬著牙表情可怕地忍耐下來。

再一次在餐桌上看到祁禦澤的身影時白月已經習以為常了,頭幾次她還沒吸取教訓,就算祁禦澤在家, 她也隻做了自己的早餐,可每次都被不要臉的祁禦澤長手長腳地搶了過去,氣得她恨得咬牙卻沒有辦法。

她做不來向飯菜裏吐口水這種事情, 也做不來為了不讓祁禦澤占便宜而自己挨餓的事情。所以每次隻能對祁禦澤視而不見, 全當他這個人不存在。

她不理祁禦澤了,祁禦澤卻偶爾跟她說幾句, 但是每次要麼得不到回應, 要麼被白月一句話氣得黑了臉。

“關我什麼事?”再一次聽到祁禦澤的話時, 白月煩躁的神色都無法忍耐:“你大可以帶著季夢楹去, Y國天高皇帝遠的, 誰知道你們的關係?”

她沒有看祁禦澤的臉色, 起身就回了房間。

然而第二天早上一醒,白月就發現自己已經在萬米高空的私人飛機上了,祁禦澤就坐在一旁, 拉著她的手, 感覺她醒來時側過頭對著她略顯得意地笑了一下。

白月心裏想要罵他,但是心口處堵塞慌張感讓她根本開不了口,旁邊的祁禦澤已經遞了藥和白開水過來,白月忍著難受將藥吃了下去。明明是祁禦澤害得她如此難受,此時卻端水送藥來充當好人,更是氣得側過頭不想搭理他了。

季白月的身體不好,坐飛機時時常會暈機,這也是她在國外待了兩年,回國的次數並不多的原因之一,另一方麵就是祁禦澤的人有心阻攔了。

暈機的感覺並不好受,白月隻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髒似乎都用一根細細的繩子吊在半空中,晃悠悠的上下顛簸著,後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藥效起了作用,慢慢的她又睡著了。暈暈乎乎中感覺自己被抱著移動,似乎有人低聲說了些什麼,最後又抵不過深沉的睡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已經又換了個地方,白月皺著眉頭拉開腰間的手臂,下床站起身來打量著四周。這是間以純白和淡藍為基本基調、裝飾簡單清新的房間,陽光透過被微風輕輕飄起的窗簾照了進來,泛著金光的塵埃在朦朧的光束中蹁躚起舞。

白月往落地窗那邊走了幾步,耳邊好似響起了輕微的水流撞擊的聲音,白月伸手一把拉開了窗簾,明亮刺眼的陽光照進來的同時,外麵的景色也突兀地撞入了白月的眼睛。

陽光,大海,沙灘。

推開了窗戶之後,嘈雜的聲音瞬間湧了進來,海鷗的鳴叫聲,波濤撞擊礁石的嘩啦聲,以及似乎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輪船破浪聲……

深吸了口鹹濕的空氣,這樣久違的美景讓白月的心裏一下子平靜了下來。

這樣的景色,不僅是季白月喜歡的,白月自己也喜歡,可若是沒有祁禦澤的存在,白月會更加的開心。

“喜歡嗎?”

身後的祁禦澤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的,此時正側著身子撐著腦袋看了過來,被子隻蓋在腹部一角,露出一大片赤/裸的胸膛。

被他的聲音攪擾了思緒,白月蹙了蹙眉,轉過頭沒有理他。

祁禦澤似乎習慣了她的不配合,大喇喇地掀開被子站了起來,走至白月的身後,不顧她的抗拒抱住了她,埋首在她頸間,看著外麵好一會兒,突然出聲問道:“今天是什麼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