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三十二 物質女的逆襲04(1 / 3)

眾人對於袡非並不陌生, 他家世和容禹相差不大, 外貌俊美在伯仲之間。不過相比於容禹, 袡非的氣質要更加冷厲一些。大家都不敢怎麼招惹他, 因為袡家的勢力不怎麼幹淨。

而袡非這個人脾氣並不怎麼好, 喜怒無常隻和容禹關係好一些, 在學校裏得罪他的人大都沒什麼好下場。

原主喜歡的, 偏偏就是這樣一個人。

白月指尖一頓,眸光在慕初一座位上掃了一眼,看到空空的座位時立時明白了袡非過來的目的。

說來可笑, 原主千方百計地接近袡非,卻隻能得到一個‘愛慕虛榮’的輕蔑評價。後來袡非甚至為了替慕初一出一口氣,插手何天順的事情, 心狠手辣地推了原主一把將她送到了別人床上。也不知道當初原主知道這一切的幕後黑手是袡非時, 是個什麼心情。

但她現在胸口又漲又悶的,並不好受。

“你是不是聾了?”見白月隻安靜地看了他一眼, 而後就當是沒聽到他說的話似的, 根本不理會他了。袡非伸手握拳在門上狠狠敲了一下, 教室門哐當作響, 教室裏的人不由得都縮了縮脖子, 好怕怒火蔓延燒到自己。偶爾有人小心翼翼都將視線投到白月身上, 目光中帶著幾分同情之色。

袡非冷笑了一下,等了幾秒鍾,直接邁著步子往白月的方向走過去。一拳砸在了她的書桌上, 書桌上擺著的簽字筆震動了一下。骨碌碌滾落在了地上, 啪嗒一聲。

他的視線朝周圍環視了一圈:“你們,滾出去!”

他現在正在氣頭上,沒人敢觸他的黴頭。因此袡非話音一落,眾人紛紛不聲不響地起身,一個個快速地離開了教室,走在最後麵的人還順手將教室門帶上了。

哢噠一聲,教室就剩了白月和袡非兩人。

“怎麼不說話?平時不是話挺多的嗎?心虛害怕了?”袡非諷刺的翹了翹唇,雙手插兜背倚在白月前排的桌子上,說話間抬腳踹了踹白月的桌子,桌腿和地麵摩擦發出‘刺啦’的聲音。白月敏捷地移開了腿,否則就會被桌子直接撞到。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白月看也不看袡非一眼,抬手將自己桌子拉正了,又將桌麵歪歪斜斜的書本收拾齊整。

“我警告你,別在這裏給我裝傻充愣!”袡非下意識皺了皺眉,而後麵色沉沉,雙手撐在白月的書桌上壓低了身子逼近她,“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

“我做的事情很多,誰知道你說的是哪一件?”白月抬眸,避也不避地直直對上袡非的視線。他身上固然有種壓迫感,在同齡人眼中看來有幾分可怕。然而白月經曆了這麼多,眼前的袡非也不顧如此。

對上何白月平靜如水的視線時,袡非不由得愣了愣。

相比於學校裏的其他人,他自小經曆得多了,對於旁人的情緒也很敏感。曾經和何白月一起出去的幾次,雖沒怎麼注意何白月,但卻敏感地發現對方的視線時不時停駐在他的身上,讓他很是厭煩。

和容禹相同,他並不喜歡何白月這樣隱藏著野心的女人。要不是對方是初一的朋友,害怕慕初一傷心,他早就找人揭穿她這個愛慕虛榮、心懷叵測的‘好朋友’的真麵目了。

沒想到何白月還是惹到了慕初一。

想到這裏,袡非抬手就壓住了白月的肩膀,手指微一用力:“我要你跟我去向初一道歉。”

中午時他和容禹在兩人慣常待的天台上見到了眼睛紅紅、臉上帶著傷痕的慕初一,問對方時根本不答話,隻埋頭抱著手臂默默流淚。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但容禹和他都想到了先前約何白月出門時,對方的反常。

而提到何白月的名字時,慕初一神情變化騙不過他。趁著容禹安慰慕初一的時候,他徑直找了過來。

白月側頭看了眼沉沉壓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袡非或許專門練過,手上的力氣很足。她的肩膀就像是被鷹爪禁錮住了,生疼生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