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讓開!”
花園裏的花影重重, 相比於宴會廳裏的水晶吊燈, 花園裏的光線則暗了幾分, 顯出幾分朦朧感來。寂靜的花園裏突然出現的嬌喝, 帶著幾分羞怯與惱怒。
“小姐, 別害怕。我們沒有惡意, 隻是想和你交個朋友。”女孩子身邊圍著幾個長相不錯的年輕人, 似是無意間將回宴會廳的小路堵住了,讓女孩子沒辦法回去。為首拿著酒杯的年輕人笑嘻嘻的應了一聲,目光有些放肆地流連在女孩如玉的臉龐與□□出來的雪白的肩頸處。略微昏黃的燈光下, 燈光映照白皙肌膚透出迷人的色澤來。
似是察覺到了他的目光,女孩子往後退了退。身子微微發抖,半咬著唇:“別忘了這裏是閻家, 你們別太過分了!”
“我當然知道這裏是閻家, 就是不知道是誰帶你來這樣的宴會的?”依舊是為首的公子哥兒,笑著摸了摸下巴:“你叫什麼, 是哪家的千金?”
閻櫻櫻單獨進入宴會廳時雖有人注意到了, 但大門到宴會廳還有段距離。晚宴開始前拿出邀請函進入大門後, 有好些人在外麵欣賞堪稱園林的景致, 直到晚宴開始後才陸續進來。是以閻櫻櫻來得晚, 公子哥也隻以為對方在外麵呆的時間有些久了才進來, 畢竟閻櫻櫻進來後也有人陸續進出宴會廳。
況且公子哥對這次進入宴會的人情況基本熟知,按照閻櫻櫻這樣的相貌。如果是他們這個階層哪家的千金,那麼他一定會認識。但看對方進門許久, 都是一個人單獨站在那裏, 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不像是跟著家人過來的。
不是和家人一起來的,那麼這樣年輕貌美的女孩子出現在這裏,理由這些公子哥們都能想得到。
“我、我是……”閻櫻櫻語焉不詳,似乎根本說不出自己的身份。
她這樣的態度讓公子哥幾個人對視一眼,彼此心知肚明。
他們這次來參加宴會還不都是各自帶著女伴來的,這些美麗女人都是用來充場麵的。相比於那些早已對這樣的場合早已習慣、且遊刃有餘的女人來說,不得不說閻櫻櫻這樣的生麵孔以及青澀的姿態,幹淨得更讓他們感到有趣。
心下最後的戒備去除,為首的公子哥語氣放肆起來:“你的金主呢?是看上了別人?他沒告訴你這樣的宴會上不要到處亂跑嗎?”幾人隱隱以他為先,就是因為他的家世隻在閻家和贇家之下。雖和閻家贇家差的不止一丁半點,但也淩駕於其他人之上。
“估計是談生意去了,就把給她忘了唄!”邊上有人接口,語氣帶著幾分幸災樂禍。這樣的場合聯絡感情和談生意基本聯合在一起,開始時打招呼時還好。要是真的開始談生意了,他們才不會帶上這些花瓶。其他女人都知道這一點兒,看到自己金主去談生意了,聰明的早早找了去處。
一般來說,能來這樣場合的貴婦和千金最討厭的就是她們這種花瓶女了。而這些女人心知肚明,不會自找沒趣地湊上去。她們要麼找到屬於自己的‘圈子’交換情報聊幾句。要是有野心的,早早四處攀談,想要找到自己的下個去處。
閻櫻櫻在宴會中可算是處於沒有任何人搭理的地步,那些上前和她攀談的,基本上都是別有目的的男人。誰知閻櫻櫻太不知情識趣,居然獨自跑進了花園裏。
眼看著他們幾個跟了過來,其他男人才都有眼色地退讓了。
“我沒有金主,也不想認識你們,你們讓我回去!”閻櫻櫻有些惱怒地瞪著公子哥,伸手就想推開對方。卻不防被對方一把扣住了手,閻櫻櫻往後抽了兩下,對方死死捏住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