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順著白布看上去,發現整個人都是被白布蓋住的。就像是醫院的蓋屍布一樣。
一把抓下那塊白布,冥墨坐了起來打量起了周圍的環境。
一張老舊的木桌和幾個木凳,一張床。其他的地方都是擺的各種花花草草。
這不是小老頭的家裏嗎?
“哎呦,臭小子你終於醒了。”小老頭推門進來看到冥墨笑嗬嗬的說。
睡了好幾天,終於舍得醒了,這次想必也是元氣打傷了吧。入他人的夢,可不是鬧著玩的。
“慕枕溪人呢?”冥墨看著門口問。
“那丫頭,我讓赤鶴帶著她去釆草藥去了。”小老頭摸摸胡子回答。
冥墨點點頭起了床拍拍小老頭的肩膀說:“這次,多謝了。”說完就出去了。
小老頭笑著摸摸胡子,跟在後麵指了指東邊的山說:“在那。”
赤鶴帶著慕枕溪正在東邊的懸崖旁飛著,慕枕溪正伸手采著懸崖上的一株藥草。
懸崖十分陡峭,如果不是有赤鶴飛到這邊上,根本就下不來,更別說釆這個的藥了。
慕枕溪要釆的那株即便是這樣也不太容易能夠摘到,它生長在兩個狹窄的岩縫之中,太窄了赤鶴飛不進去。
“能不能再近一點點啊。就差一點點就能釆到了。”慕枕溪小心翼翼的攀著岩石,整個人掛在崖壁上,她將手伸進縫裏可還是夠不到,自顧自的念叨著。
赤鶴飛在一邊給護著她,防止她不小心掉下去。看著她使勁把自己往岩縫裏麵擠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卻不好當著她的麵直接笑,隻好將臉扭到一邊,偷偷笑著。
“哇,我釆到了。赤羽,你看我釆到了。”慕枕溪舉著草藥拍拍飛在一旁的赤鶴笑得十分開心。
“嗯,釆到了。那我們走吧”赤羽點點頭收起笑飛到她的腳下。
慕枕溪得意的將草藥放進背簍裏問他:“你剛才是不是在偷笑,你笑什麼?”
別以為剛剛她沒有看見,隻是當時沒空理他而已。
“沒什麼,我沒笑,沒笑。真的。”赤羽語氣認真的說。
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說實話,不然萬一惹得她不開心拔我漂亮的羽毛怎麼辦?
“話說,你怎麼是紅色的?我從來沒有見到過紅色的。”慕枕溪摸著他身上的羽毛好奇的問。
赤羽傲慢的說:“那是當然,我可是獨一無二的。能看到我是你的福氣。不過,你和認識的一個故友很像。”
但是又有很大的不一樣,除了長的像和偶爾蹦出來的幾句話像像之外,其他的真的一點都不像。
至少她不會那麼蠢。她鬼點子多的很,剛才如果是她釆那株藥,怕是有一千種方法輕輕鬆鬆拿到。
“哪位故友?我們哪裏像?又是哪裏不像?”慕枕溪盯著他的翅膀問。
“這個不好說,你要是有機會見到她,你也一定會被她折服的。不過,你並沒這個機會了。”赤羽說起那個她的時候,語氣滿是敬佩之情,而後卻又黯然了下來。
慕枕溪出神的看著赤羽的翅膀問:“為什麼?”
慕枕溪出神的看著赤羽的翅膀問:“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