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冥墨握著慕枕溪的手緊了緊說,語氣中有種不可抗拒的威嚴,讓慕枕溪不自覺的抬起了頭。
兩人到了教室也引起了一定的沸騰不過都被冥墨給擋回去了,於是他們都暗地裏給冥墨取了一個外號:護妻狂魔。
幾節課很快就結束了,慕枕溪一直待在位置上哪裏也不去,多半時間是在發呆,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快要結束最後一節的課的時候,慕枕溪呆呆的看著黑板不經意的問了句:“程茜,下午去吃啥?”
聽到這句話,冥墨微愣一下轉頭看著慕枕溪,她還是呆呆的看著黑板,似乎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的地方。
沒得到回應,慕枕溪從發呆中抽出一絲神來,轉頭看著原本屬於程茜的位置卻沒有看到程茜。
四目相對她看到的是冥墨,心裏被什麼東西狠狠的紮了一下,眼中起了一層水霧,氣氛瞬間變得尷尬了。兩人對視了一會兒,慕枕溪不自然的扭回頭沒有再說話,她趴到桌子上用書擋住了臉。
冥墨並沒有收回目光一直看著她,剛開始沒有什麼反應,隻是到了後來慕枕溪的肩膀微微抽動著,哭的更加明顯了。
下課了,夏依本來是想問慕枕溪要不要一起的,看著她趴在位子上一動不動。夏依輕輕的走過去看著冥墨指了指慕枕溪。
“沒事。”冥墨回了一句,語氣冷冷的。
這讓夏依把想問的都咽回了肚子裏,就他那副冷冷拒人千裏之外的樣子,也是什麼都問不來了,自己還是不要熱臉貼冷屁股了。但出門的時候還是不放心的回頭看了幾眼。
看著慕枕溪這樣,冥墨輕輕的將她摟在懷裏拍著她的背什麼也不說。
被摟在懷裏的慕枕溪像是找到了什麼支點一樣,哭聲漸漸放大了,最後變成了嚎啕大哭。讓路過教室外麵的都忍不住往裏麵看兩眼。
“我是不是很丟人?”慕枕溪低頭啜泣被冥墨拉著跟在身後。
很丟人吧,哭的那麼大聲眼淚都落在他的白襯衣上了。
“沒有。”冥墨淡淡的回答,語氣卻是帶著十分的肯定。
被她眼淚打濕的地方,明明應該是覺得涼涼可他感覺像是在被灼燒。
慕枕溪就這樣乖乖的跟在冥墨後麵,一邊擦著眼睛一邊緊緊的跟著他。像是害怕被丟下的孩子。
“你覺得她很重要?”冥墨淡淡的問她。
“嗯,很重要。”慕枕溪哽咽著聲音回答。
她和程茜從小一起長大,兩個人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是卻比親姐妹還要好。她早就已經亮程茜看做了家人。
父母也待程茜很好,每次去她家的時候父母總會準備一大桌子好吃的。
冥墨低頭看了看還在啜泣的慕枕溪,到了嘴邊的話卻沒有說出口。現在的她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吧。
“都是我的不對,要是我有能的話,她不會受那麼重的傷的。你知道她的墓地在哪裏嗎?我想去看看。”慕枕溪沉默了一下哽咽著聲音繼續說。
她父母常年在國外,幾年都和她見不到一次麵,現在一定很傷心吧?他們該不會把程茜也帶到國外去了吧?
“哎呀,你還真是沒意思,我就和你開個玩笑而已。”男人走到她的麵前看著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