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的意思是說隻要我能夠保證屬於我的東西不會變成別村的,就足夠了,對嗎?”季憶從陸笙的身後走出道。
無知還真是可怕!
村裏的土地是屬於集體土地,哪怕現在因為林爺爺的緣故待原主的年齡滿了十八歲之後便成為她,可這並不代表她能夠隨意買賣,然而看他們的模樣,竟是覺得能夠買賣不成?
拜托,他們國-家的土地可不是同某寫資本主義一樣是私有化,能夠自主買賣,他們所有的土地都是屬於國家的,隻能有土地使用權沒有買賣權好嗎?
隻是這些內容明顯他們是不知道的,便是季憶說了想必也不會有人信,所以季憶才會借著林建邦的話堵回去!
“哼,遲早會成為別人家的人,你覺得你能有什麼辦法保證?”林建邦想不到季憶會直接拿著他的話回懟他。
隻是若是能夠讓村裏將東西收回來,季憶得不到對他而言也沒有什麼損失,隻是想歸這樣想,麵上林建邦對於季憶卻依舊是毫無好臉色。
甚至連同她說話時都是一副鼻孔朝天看的模樣,也不知是誰給的底氣。
“如何保證就不勞二伯父你的擔心,畢竟再怎麼也這些東西也不會屬於你!”季憶冷漠的望著林建邦。
說實話這些日她過得比之前二十年都要累,本以為這個年代該是純樸的,可就她現在看來,比娛樂圈還可怕!
尤其是當遇上腦殘與奇葩這樣子的極品的時候,分分鍾讓她懷疑人生。
“你......”
“二伯父若是太閑了,還是早點回家去比較好,聽說堂哥昨天下午被送回的時候尾指都不見了,你若是不回去看著,說不定現在人又不見了呢!”
季憶很是真誠的林建邦道,滿意的看到他因為她的話而變黑的臉色,眼底才怕是笑意。
“村長,這些東西是我爺爺留給我的,也是為了我上大學能有個保證,至少那一畝三分地租出去一年也能夠個二三十塊的收入不是?”
季憶不再理已經黑了臉對她恨得牙咬咬卻礙於黃村長與陸笙在,無論是動手還是動手都沒有法子的林建邦,轉身硬擠了一個笑容對黃村長道。
“季憶呀,你放心,你考上了大學,是我們整個村子的榮譽,這些東西既然是你爺爺留給你上學的保證,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絕對不會收回的,隻是你二伯說的也對,這畢竟是我們村的東西,你到底還是......”
後麵的話黃村長沒有說出口,可在場的人每個人都聽得出來。
林建民兄弟聽到黃村長的話雖說心底失望這些東西怕是同他們無關,可現在隻要隻能夠讓季憶不得安穩,他們竟是就覺得滿足了,果然要求是一直降低。
而陸笙聽到黃村長的話眉頭卻是不讚同的皺起,旁人不知,他怎麼會不知這些東西本該就是屬於季憶的,現在卻是被人這般逼迫,莫不是真以為她不過一介小孤女,任由他們拿捏了不可?
然而剛想出聲被季憶的小手拉住,見她一臉淡定的模樣,陸笙不知為何覺得他那突然覺得氣憤的心也平靜了下來。
“既然村長這麼不放心,我提個方案,如何?”見此,季憶挑眉,上前一步阻了陸笙想要為她出頭的舉動,道。
“什麼方案?”黃村長有些心虛的問道。
說實話,他也覺得自己今天幹得不是事,本意是聽說林建民與林建邦帶人過來尋季憶的麻煩,就被陸笙拉來趕人的。
結果到現在事情卻是發展成了他也成為了幫凶,尤其是在對上陸笙的冷漠的目光時,他如何能不心虛?
隻是這些事情若是不擺在明麵上他們自是可以假裝不知道,可現在被林建邦擺到明麵上了,讓他這個一村之長該怎麼辦?
事關全村的利益,他若是不上心一點,被傳出去了,今年的投票選舉,他豈不是危險了?
“村裏的土地我可以簽個協議,按照每年20塊錢的租金全部租給村裏,隻拿二十年的錢,之後這些土地便歸村裏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