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佑:“恩。”
“你的聲音真好聽,以後就這樣叫我。”
“我允許你以後可以少掉姓氏地叫。”
唐知書:“……”
*
這個不愉快的事,好像就在他們三言兩語中消失殆盡了,容承佑牽著她的手往房間裏走,離去的時候,又轉身,目光有些灼灼地看著她,裏頭包含著的情感豐富又濃烈。
唐知書無法探尋,他卻些許地對她認真道,“唐知書,我從沒想過要潛`規則你,或者潛`規則任何人,我不玩那種東西。”
他可是根正苗紅的好公民,哪怕是個富家公子哥,可自小的家教約束了他很多不好的事,有時候,他挺討厭被束縛,可有時候又很感謝,起碼他沒有和那些墮落的富二代那樣,走上歪道。
他不玩女人,也不花心,不濫`情,他討厭那些流連在溫柔鄉的事,每天和不同的女人在一起會讓他覺得反感,或許這和他的潔癖有關。
唐知書是看著容承佑的背影走的,他走了良久,可他說過的那話還時時刻刻圍繞在他耳旁。那是他對她的解釋,原本不怎麼高興的心情,卻忽然因為他的解釋,雲開見明了,她感覺自己這是瘋了?
她最近因為他而情緒波動太過頻繁,這樣的自己,她都有些不認識的。
難道,她真的被他的溫柔攻陷了?
唐知書不敢去想這可能,因為他真的不在她的人生規劃裏,他隻能是她生命中短暫的過客。可是,這顆心怎麼就這麼讓人控製不住呢!!
都快要瘋了啊!
*
隔日的唐知書是被客房的門鈴給吵醒的,迷迷糊糊睜眼,才發現外邊的天色早就亮了,她昨晚因為想著容承佑的那些話,直到了半夜才睡著,這會兒竟睡過頭了都不知道。
她以為外邊敲門的事酒店裏的客服人員,哪裏知道,才一開門,映入眼前的就是一大束玫瑰花,那話很新鮮,花瓣上散發著清香,每一朵花都嬌`豔欲滴的模樣,很是養眼。
可她卻有些懵了,明明今天不是情·人節啊。不對不對,就算是情`節人,也沒有人會給她送花。
“唐小姐,這是陸先生讓我代為轉交的,他說早上給女士送花,會有一天的好心情。”玫瑰花束被塞進唐知書的懷裏,她這才看清房門站著的人。
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衣服穿得隨意,她想可能是花店裏的老板。
隻是,她的注意力又被懷裏的花給吸引了,看著這大束的玫瑰,她腦子有些懵,想法也混亂複雜。她本想拒絕簽收,但人家都遞到她懷中,這會不會顯得矯情?
況且那送花的人再把花給她後,就走了,她身上還穿著睡衣呢,難不成就這樣追出去?
NO,她還是一個注意形象的姑娘!
唐知書正準備捧著花關門,卻又突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這個人,是容熙。
小娃穿著短袖中褲,在這夏季的早晨裏,打扮的格外清涼,一見到唐知書就禮貌地和她問好,然後注意力又放在她懷中的花裏。
“吱吱,好漂亮的玫瑰花呀!”
唐知書原本還沒有太多的想法,可這麼被容熙一說,自己的雙頰忽然就紅了。
“誰送給你的?”
唐知書:“……”她能說是你的舅舅嗎?
可她怕這孩子太過八卦,想說的話也就吞進喉嚨裏,她將花放在桌子上,容熙也就跟著她進屋,卻良久沒見到容承佑。
她有些疑惑,便問道,“你舅舅呢?”
“他被狐朋狗友叫走了,我是來找圓圓玩的。”
唐知書:“……”狐朋狗友……這娃的思維果然和一般的小朋友不一樣。
“吱吱,我想帶圓圓去見姥姥。”
唐知書正漱著口,聽到小鬼這麼正式地和她說這話,不免嗆了幾口。
這是要見家長的節奏嗎?
可他們才多大啊!不過是四歲的小朋友。
“姥姥說,為了迎接我的好朋友,她今天會做一大桌子的菜。”
好朋友……原來隻是好朋友啊……
唐知書注意到容熙口中的那個詞,原本吊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些,不要早戀就好,雖然四歲的孩子也不懂什麼叫早戀。
“可是,吱吱今天有工作,不方便帶圓圓去你家裏。”唐知書擦了嘴,才彎下身和他耐心地解釋。
隻是容熙抓著她的手,就十分認真道,“樓下有司機呢,是姥姥的司機,專門來接圓圓的。吱吱,你可以放心地去工作。你要是真擔心,可以打電話給舅舅,真的是姥姥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