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準備在他麵前,反咬我一口?”
“我不會讓他知道五年前的那些事。我會用我的生命守護五年前的秘密。”
“那萬一知道了呢?你是不是準備先保身自己?”
“……”
“我告訴你,你現在不聽我的話,到時候,等事情弄大了。那麼,我也不建議我們之間弄個魚死網破!”
“還有,我真該再次提醒你一下,容承佑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五年前的事,他早晚會知道,你在他身邊呆的越久,你的破綻也就越多!”
“等到他知道那一切的事之後,你,就是木板上的魚肉。唐知書,別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如果知道了我的苦衷,他……會放我一馬,我求他不要追究那些事,你和我都應該會沒事……”
唐知書將心裏做好的準備告訴他,曾經容承佑答應過她,不會計較過去,那麼,是不是意味著就算他真的知道了,也不會計較太多?
“你未免把一切想的太天真了……”呂摁哼了聲,目光變得淩厲,唐知書看著他,仿若自己再一次看到了魔鬼。
“你大概是不知道,五年前發生了什麼事,所以,現在才會想的這麼輕鬆。”
“……”
“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嗎?”
唐知書問出這話的時候,忽然發現,她更應該問眼前這男人,當初為什麼要叫她去陷害容承佑。
五年前,她一心為錢,自然不會去問這種對她來說多餘的問題。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忽然開始擔心,眼前的男人會不會再次陷害容承佑。
於是,在呂摁還沒有回答她前一句問題時候,她又先問到,“您,當初,為什麼讓我那樣做?”
“唐知書,你別忘了,我是你的金主,你沒資格問這樣的問題。”呂摁不耐煩地皺眉。
唐知書便無言了。
“豪門裏的公子哥,最擅長使用的報複武器就是折磨你身邊你最在乎的人,別忘了,我記得,你有你想要保護的人……”
呂摁沒有再和唐知書糾纏去留的問題,隻對她說了這麼一句,孰重孰輕的話。
他是在警告她,容承佑這樣的人,在麵對得罪他的人,會用什麼樣的手段……
唐知書擰緊了裙擺,這一刻,她不知該如何選擇。
聽呂摁的話嗎?
隻要她離開了,他就會保她一份平安,這樣,就可以不用殃及到小姨母和圓圓。
可是,這樣的代價,是要讓她和容承佑分手。
可她不想分,不想,不想……
上天可真是愛和她開玩笑,她唐知書想要最求一份平平常常的愛情,就是這麼難……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給你一點和他分手的時間,我希望,下個星期之前,我不會再在江州這個地方見到你,或者說,在容承佑的身邊見到你。”
“你若是現在就想和我搞個魚死網破,我也不介意,你大可以現在就去和容承佑說出五年前的事。”
“到時候,咱們可以先看看,是誰更倒黴,誰會被容家整的更慘。”
呂摁笑,唐知書感覺自己就像是他手心裏的一隻螞蟻,他稍稍一個動作,就可以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你還會繼續找人來陷害他嗎?就像五年前那樣……你和他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仇恨?”唐知書沒有回答他先前說的那些話,隻是堅定地問著他,會不會再去陷害容承佑。對她來說,容承佑會不會因為呂摁而受傷,更讓她來的在乎。
隻是呂摁不悅她的問題,“我說了,這個事,輪不到你來插手。”
“你若是再做繼續傷害他的事,那我也不介意你說的魚死網破。”
“……”
唐知書依然沒有回答他,去還是留,反倒和他再次談判起來。
“五年不見,你確實老練了一些。”呂摁因猛吸煙的動作,咳嗽了幾聲,唐知書捏緊了拳頭,與他道,“我們現在可以說是互相牽製。”
“我們互相保守五年前的秘密,您也不許再去傷害他。”
“我不會與不守信諾之人合作,而且,我要弄死誰,也不是你說了算。”
“……”
唐知書知道呂摁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樣簡單,自然也是她想象不出來的複雜。
她想,呂摁不會就這樣放過她,與其在這裏與他爭執,倒不如先穩住他,然後想出更好的擺脫他的法子。
唐知書正這樣想著,不遠處過來的聲音,懶洋洋地打斷了他們——“什麼算不算的,你們在這裏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