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1 / 2)

“親愛的,該你洗了。”

歐陽澤這句話反複我在我耳邊回響,回響著——

我伸手猛地拽起身下的人——

她抬起臉,有些羞恥,有些難為情地看著我說:“可以了麼?………”

我沒說話,而是一把撩開她的裙擺,抱起她一條**,靠近一步,在她大腿根之間的幽穀邊徘徊著——

在她還沒完全反應過來,我已經猛地挺了進去,長驅直入——

“啊!——”她痛苦得驚叫了一聲。

同時她雪白的身子猛地一陣戰栗,雙臂伸過來緊緊勾住我的脖子,身子軟塌塌地趴在我身上——

我腦子裏陷入恍惚狀態,感覺槍頭受到了阻力,但這阻力哪阻擋得了我洶湧的酒勁,我再靠近半步,下身用力頂了進去,而且一下子全部頂了進去——

“啊!——”允允的身子在我懷裏猛地一陣類似於抽搐的戰栗,她的雙臂緊緊扳住我寬厚的雙肩,指甲在我挺進她身子的瞬間,刺進了我的肩背部的皮膚——

可能是酒精麻醉的緣故,我的肩背部並沒感覺到任何疼痛,我的下身完全被一條狹窄的甬道嚴絲合縫地包裹著,緊緊的,濕熱的,充滿彈力的——

這種緊裹的感覺令我瘋狂,我在那條狹窄的甬道裏奔騰,不知疲倦地奔騰,帶著長時間以來積蓄的荷爾蒙能量,發泄般地撞擊著懷裏細嫩的人,撞擊著她的下體——

“啊!………啊!………啊啊!………啊!………”

她失聲叫出聲來,她叫的節奏與我動作的節奏幾乎一致,略慢三分之一拍——

隨著我**前後快節奏得前後運動,她雪白的皓齒緊咬著下唇,但還是克製不住地發出這種噬骨的呻吟聲………

………

第二天清晨,我是上午十點多才醒來,昨夜在允允房間裏瘋狂**的情景迅速躍入我的腦海,那香豔之夜蒙著一層薄紗,仿若一切隻是發生在夢裏——

我在她身體裏粗暴地撞擊著,我攪拌她,鑽探她,拱動她,掀翻她,我記不得我們做了多少次,但絕不會少於三次,我們沒有過多的語言交流,隻是本能地做下去,一次接一次地陷入身體的狂歡——

昨天夜裏,劉允允猶如一隻熟透的蜜桃,**在我麵前,汁液四溢,我幾乎粗暴地都要將她揉碎!——

我不知道昨夜我有多猛烈,總之劉允允的呻吟不絕於耳,現在我腦海最清晰的畫麵,隻有她那張嘴唇——在我猛烈炮轟下,她時而輕咬下唇,深情注視著我,時而微啟朱唇,露出細密整齊的皓齒,還有“咿咿呀呀”地吟聲——

………我半躺在床上,一連抽了三支香煙,依然無法對昨夜的瘋狂行為做出定性——

我們是戀人嗎?可我為什麼沒有戀人的感覺?我們是在偷情嗎?可是我們現在都是自由之身,何談偷情一說?——

想來想去,我想到了一個不堪的字眼——一夜情!或許更準確一點,應該是一夜**!——

我們都身在異國他鄉,彼此都為愛情傷心欲碎,我們都是流浪在異國的寂寞靈魂!因此,我們同病相憐?因此,我們借對方的身體溫暖自己?——

我們隻能在對方身體尋求片刻的慰藉,我一次又一次索要,她一次又一次地渴求——那是一種病態的淋漓盡致!那是一種潛藏於身體內的邪惡情欲,在昨夜那個特定的環境裏,突然迸發,無窮無盡!——

是這樣嗎?如果是這樣,為什麼我心中又有一種反對的聲音在回響?——我並非是想為昨夜的衝動尋找托詞,可是昨夜的一幕幕,我真地感覺像是在發生在夢境裏,一個香豔、紛亂、無以名狀的夢境——

昨晚淩晨時分,我才扶牆摸回自己的房間,疲倦得像豬一樣睡死過去——

我抬手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十點半了。

允允起床了麼?我該如何麵對她呢?昨夜的瘋狂,我該作何解釋呢?——

最最重要的是——也就是我內心深重負疚感的來源處是,我怎麼也想不到允允竟然還是個**!她的下體,以及雪白大腿根處沾染的殷紅血跡已經有力地證明了這一點!

我真地無法想象,跟盧克斯相戀五年的劉允允竟然還是個處子!對天發誓,我無論如何也沒預料到這一點!以常規邏輯來推理,以劉允允平素大膽熱辣的作風,以今晚她妖嬈的表現,都讓我以為她已經為盧克斯獻出了寶貴的貞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