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我迅速翻轉身體,背朝她,在心裏咬牙切齒地道:“算你狠!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在我的淫威下瑟瑟顫抖!——”
………
半夜被尿憋醒了,我迷迷瞪瞪地從沙發上爬起來,摸到衛生間放完水後,才舒舒服服地摸回來。
“抱我………用力抱我!………別離開我好麼?………別走!………做我男朋友,別走,我真地好愛你………”
劉允允竟然又說夢話!
我愣在原地,愣愣地看了她兩秒鍾,心想這死丫頭不會還在想那個盧克斯吧?真要命!——
隻見她的身子床上扭來扭去的,她似乎在掙紮,雙手在半空抓了一通,還一腳踹開了被子,然後雙臂又無力地垂落下去,夢囈停止了,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她被子下麵並非什麼都沒穿,而是穿著黑色三點式,帶蕾絲邊鏤空的那種——
我忍不住輕手輕腳向床邊走過去,大概是為了防範我,床頭開了一盞壁燈,她躺在燈光橘黃色的餘輝裏——
我悄然摸到床邊,向床上伸出手去——
她的睡姿是缺乏安全感的蜷縮著,她睡熟的樣子像個小孩,鼻息微微,密集的睫毛乖順地垂落下來。恐怕她也隻有睡覺的時候才會顯得這麼乖順吧?——
弗洛伊德說,夢是人類潛意識欲望的表達。白天裏被壓製的某些欲望,會在暗夜裏通過夢囈表達出來——
想到這些,我不禁對她生出一股憐惜之情,看來盧克斯的離去,對她絕對是一種重創!
我注視著她的睡容,搖搖頭,無聲地笑了笑——
我伸手拉過被子,替她蓋住了身子,掖了掖被角,此刻已淩晨,空氣中有陣陣涼意——
正當我要抽手離去時,她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
“做我男朋友………原諒我騙你………原諒我………我愛你………我好愛你………用力抱我,抱我………”
她再次發出一串夢囈——
猝不及防的我,被她嚇了一跳,可我的手被她死命抓住了,我用力甩了一下,想逃之夭夭——
她猛地睜開眼睛,直直地坐起來,定定地看著我,三秒鍾之後,她突然尖叫出聲:“啊!**狂!——啊!——”
在我還沒完全愣過神來之際,一隻白色的小瓶子已經對準我的眼睛,我在閉上眼睛之前,一股水霧已經向我雙眼噴**出來——
“啊!——”
這聲淒慘的尖叫聲,是我發出來的!
………
事後我一直納悶,有兩個問題,我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其一,既然允允依然那麼愛盧克斯,為什麼她沒有把貞操獻給他?為什麼她昨夜還要挖空心思**挑逗我?為什麼要把自己寶貴的貞操於酒醉後稀裏糊塗地給了我?
這妖女其實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她內心裏其實做事其實很有自己的一套,可她為什麼把女人貞操這麼寶貴的東西於酒醉後稀裏糊塗地給了我呢?——
難道是因愛生恨,因為報複盧克斯,所以借助酒力隨便把貞操給了我?——
其二,她夢囈中提到了“原諒我騙你”,莫非她和盧克斯的分手其中還有不為人知的隱情?妖女想請求盧克斯原諒她什麼呢?而那天在雙偶咖啡館見到盧克斯時,並沒有發現他對允允有恨意的流露啊?他更像是理屈詞窮的樣子,更像是覺得有負於允允的樣子?——
唉!我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其中緣由!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m }關於這事,而我這個旁觀者,頭腦就不是很清晰!
………
次日起床後,我們用了酒店提供的歐陸式早餐,就離開了酒店,我們準確前往位於巴黎東部的拉雪茲公墓——
巴黎的警察工作效率還是蠻高的,僅用了一天不到的時間,就把那小偷逮著了。程靈素昨晚接到了警察局的電話,她今天一大早就去警察局拿回了錢包。我和允允離開酒店時,程靈素打算繼續住在這家酒店,她說她這次來巴黎主要是想購物,不想去別的地方。
我們出發之前,她來允允房間跟我們道別,允允依然不理視她,而且想不到她還有一手——她竟然會指桑罵槐。她指桑罵槐的那些話,是個人聽著都會難堪,可程靈素不介意,她態度一直很溫和。
見允允不理視她,她也不作逗留,跟我客套了幾句,然後就離開了。
我隱約覺得程靈素這個女孩子不簡單,寵辱不驚!這一點,允允絕對是做不到的,而且恰恰相反,她是我行我素、涇渭分明、敢怒敢言、喜怒皆形於色的個性鮮明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