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看著她,抬手在她黑亮的秀發上**了一把,笑笑道:“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可是,”她依然仰臉眨巴著眼睛看著我說,“男人累的時候,都這樣麼?………”
我無奈地搖搖頭,伸手在她下頜上輕輕一捏,笑道:“我說二丫,你的好奇心怎麼就那麼重呢?——”
她垂下眼瞼,身子扭捏了一下,低聲說:“人家是關心嘛!——”
我道:“差不多都是這樣吧!不過,或許是我腦袋受傷的緣故也說不定呢!嗬嗬嗬——”
她“啊”了一聲,驀地抬臉看著我說:“你是說這跟大腦受傷也有關係?………”
我笑道:“當然,大腦是人體的中樞,主管人體各個部位與器官,而且都是一一對應的!如果左右我老二的神經受損了,那麼它肯定就硬不起來了!——”
“老二?——”允允看著我,疑惑地眨眨眼睛說。
我摸了下鼻子,訕笑道:“你不知道老二是什麼?——”
她搖頭說:“是什麼?——”
我伸手指了指她壓在我褲襠上的**,笑笑道:“就是現在被你的腿壓到的那玩意兒!——”
我們顧家的全家寶!它肩負著不可推卸的神聖使命!
聽我這麼一說,她又啊了一聲,被火燙了似地將她的**拿開了,嬌嗔我一句說:“討厭!——”
我壞笑道:“它可不討厭,它很討女人喜歡的。哈哈哈——”
允允沒聽進去我的話,而是她更大聲地“啊”了出來,緊接著一骨碌爬起來,睜大眼睛看著我說:“那不是很嚴重麼?會是永久性的麼?——”
我伸手拉她躺下,笑看著她道:“你別緊張啊!我是說也許!嗬嗬嗬,之前我還是挺起來的,後麵才趴下去的,所以不一定跟大鬧受傷有關!——”
其實我是開玩笑的,李曉初這次做得太過分了!他怎麼可以拿洋酒瓶砸我後腦勺呢?下手也太狠了點兒!我已經對他有怨恨了!
如果他那一洋酒瓶子砸得我硬不起來了!那此仇我非報不可!即使我被他砸癱瘓了!也阻止不了我的複仇!除非他直接弄死我!
有人說有仇不報非君子。還有人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話雖然過於片麵,但其中必有大道理!我一直相信古人說的話,還有一些俗話,既然這些話都被口頭傳送了幾百年幾千年了,那就自有他的道理!存在即道理嘛!
幸虧大腦沒受到嚴重的傷害,也沒損壞到任何功能!
她輕“喔”一聲說:“那就好,那就好了。你嚇死我了你!——”她抬手捶我了一下——
我壞笑道:“是我家老二,又不是你家的。你害怕什麼勁兒?——”
“你討厭!——”她又捶我一下,嬌羞地勾下臉去。
我道:“好了好了,該睡了。”
她嗯了一聲,依然仰臉睜著眼睛看著我——
我看著她,笑了笑,知道她要什麼——
我轉了一下身體,低頭在她額頭上輕柔地吻了一下,笑看著她道:“晚安。允允。”
她這次呡唇笑了,點點頭說:“晚安。銘銘。”
說著她支起身子,湊過來,在我額頭上輕吻一下,爾後就將臉輕輕擱在我肩膀上,調整到一個最舒服的姿勢,然後就不動了——
不一會兒,她就發出了輕微的鼻息,我低頭注視著她的麵頰,睫毛乖順地趴伏著,嘴角還凝固著一抹幸福的笑意,她睡得很安然——
我輕歎一聲,伸手將她額前的一綹秀發溫柔地撥到耳後,心裏輕聲道:“對不起。允允。”
落地窗外,夜色寧靜,星月在深藍色的天穹上互相輝映著,皎潔的月光在浮雲間緩緩移動,移動——
………
次日到公司,張一琪讓我協助高完去做一份市場調查,地點是濱海市最大的服裝城。
在去服裝城的出租車上,我問高完,張一琪為什麼會派我協助他去做市場調查?我原本是不想跟這陰險小人說話的!但我還是忍不住問了。
高完說這是他要求的。
市場調查對做企劃工作的人而言,是一項很重要的工作,也算是很有技術含量的工作。因此,我不明白張一琪為什麼突然會安排我參與這項工作?
我問高完他對張一琪說了什麼?高完笑而不語。
我還真有點好奇,高完是怎麼說服張一琪安排我去做市場調查的呢?他肯定說服了張一琪,否則我此刻也不會呆在出租車上,可他到底是用什麼法子說服那個脾氣跟我一樣頑固的強驢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