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我瞪他道,“不做拉倒!從這一秒開始,我已經不認識你了!你給我馬上離開!——”
“我操!你贏了!”郝建看著我笑道,“你這是在我家耶!還口口聲聲讓我滾!——”
我道:“那你到底請不請客?——”
郝建道:“行!破財免災行吧?去哪?說吧!——”
“小傷小聚,大傷大聚。就RedHouse吧!”我伸手一拍桌子,倏地站起身,朝郝建擠擠眼睛唱道,“說走咱就走啊!你有我有全都有哇——“郝建打了響指,一臉賤笑地接著唱道:“嘿嘿嘿嘿,全都有哇,水裏火裏不回頭哇………”
接著我倆勾肩搭背地向門口走去,一同唱道:“路見不平一聲吼哇,該出手時就出手哇,風風火火闖九洲哇。該出手時就出手哇,風風火火闖九洲哇………”
郝建說要幫我組一個大局,叫來了吳進和張一琪,還叫來了陳淑芬,還有另外一個陌生小美女,長得也是亭亭玉立的,不知道他是從哪裏叫來的?——
郝建悄悄告訴我說這小美女是90後,性格奔放,讓我見機行事,多勸她喝幾杯,晚上可以帶去開房爽一把!
我罵郝建道:“滾!禽獸!——”
“你滾!禽獸不如!——”郝建回罵我道。
MB的!這賤人不是跟人家陳淑芬分手了麼?怎麼又搞在一起了?——
吳進和張一琪也不追問有什麼悲劇降臨到我身上了,想必郝建這賤人已經事先告訴他們了。所以他們不想再揭我傷疤——
這也正合我意,隻說開心的,不說喪氣。就像拜倫的詩句裏寫的——“我將做一個無心的**子弟,隨大家歡笑,不與人共悲痛………”
大家一邊喝酒,一邊講黃色段子——
郝建打頭炮——
一美女作家請一風流編輯審稿。這編輯謝侃著美女笑曰:上半部較**、兩點突出,可惜下半部有些茅草,並有一個漏洞,水分太大。美女著急地問:那怎麼辦?編輯答曰:日後再說!
“晚飯後領導視察“江**紡織廠”,來到大門口霓虹燈的廠名前,不巧電路故障,第一個江字未亮,領導隻能看到後五個字,於是關切地問廠長:原材料好搞嗎?”
這是吳進講的。
某男拿女醫生所開檢查單轉了半天回來問:“13超到底在哪?”女醫生笑曰:“不是13超,是B超。”男大怒曰:“靠,你的‘B’分得也太開了!”
這是張一琪講的。
“男同事對2歲多還不太會說話的兒子說:來,快叫你崔大爺!兒子:崔………你大爺………男同事滿臉黑線:不是崔你大爺,是你崔大爺!快叫!兒子:崔………崔你大爺崔………”
這是陳淑芬講的。
“一排**在街邊等客,以為八旬老婦見到了,好奇地問:你們在等什麼?**沒好氣地說:等棒棒糖!老婦也就排隊加入隊伍等糖,結果被警察抓。警察問老婦:你牙都沒了也能幹?老婦笑著曰:我可以舔的!”
這是那90後小美女講的。
看得出來那90後小美女還真看上我了,頻頻向我拋媚眼,郝建在桌子下麵不停地踢我,提醒我今晚一定搞定她!
“爹媽吵架。我媽越吵越氣,揮拳欲擊。老爹身手敏捷,一把抓住她胳膊。我媽還在氣頭上:抓我手幹什麼!我爹淡定: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我這黃色段子,大家一致決定不過關!
“我操!你這是黃色段子麼?”郝建衝我一拳道。
吳進也道:“敷衍哥幾個是吧?”
張一琪道:“沒說的!重講!——”
“撤!一點都不刺激!”90後小美女撅嘴看著我說。
我隻好重講了一個——
“幼兒園小芳老師指著黑板上的:maydb幾個拚音考考小朋友,小朋友們用最標準的發音說:‘摸-阿-姨-的-波!’”
郝建賤笑道:“為什麼不是摸阿姨的B呢?”
吳進道:“就是啊!為什麼呢?——”
張一琪道:“是小朋友們不敢吧?——”
“撤!你們這些土冒!”90後小美女撇撇嘴,再次語出驚人,“你們男人難道不懂摸奶比摸B爽麼?——”
我們幾個男人麵麵相覷——
然後郝建作頓悟狀,看著那小美女賤笑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