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仰臉看著我,滿足地笑了——
“中文係的大才子,就是會討女人歡心。”琳琳笑說。
我大聲道:“冤枉啊!琳琳,你不知道,當一個男人真正愛上一個女人時,他雄辯口才就失效了。他除了真實的表達,再沒有別的辦法。”
“這麼說,你剛才說的情話是真的囉?”琳琳看著我俏皮一笑說。
我看著她的眼睛,真誠地道:“琳琳,我真希望有一天,我能把你帶到教堂,帶到牧師的麵前,當著全世界,宣布你是我徐銘的妻子,你是我徐銘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琳琳看我的眸子溽潤了,密集的睫毛微微顫抖著——
“銘銘,我要做你的妻子,我要做你的女人。一生一世。”琳琳含淚仰看著我,撲進我懷裏——
我溫柔地攬住她,心被甜蜜盈滿了,擁住琳琳,仿佛擁住了整個世界——
“一生一世。琳琳。”我深情地重複,低頭吻著她的秀發——
深愛著的倆個人,簡直可以不需要外界的任何一切,隻要彼此似乎就足夠了——
怎麼也看不夠,怎麼抱不夠,怎麼也親不夠——
又纏纏綿綿了一陣,琳琳才又輕輕推開我,朝我擠擠眼睛說:“認真地說,我真要去洗澡了。”
我低頭笑看著她道:“洗澡是可以。不過衛生間的門壞了,醫院保障科的人還沒來得及過來修理。”
“你把病房的門反鎖上。”琳琳說。
我道:“醫生和護士隨時都可能進來,我今天還有一些治療沒做。”
“那怎麼辦?”琳琳眨眨眼睛說。
我笑看著她道:“如果你不怕危險的話,你就去洗好了。”
“銘銘,你就不能幫我看著門麼?”琳琳看著我,撅撅嘴說。
我道:“你把我當看門人了?——”
“哼。你可以為我妹出生入死,就不能暫時給我當一下貼身保鏢麼?”琳琳撅嘴看著我說。
我摸著鼻子,哈哈一笑,然後看著她的眼睛,沉聲道:“不可以。”
“為什麼?——”琳琳看著我眨眨眼睛說。
我壞壞一笑道:“這個責任太重大了。萬一我老婆****,那我可怎麼活?——”
琳琳伸手輕輕捏我一下說:“怎麼是你怎麼活呢?——”
我訕訕一笑道:“我把主語弄錯了。嗬嗬——”
“好不好嘛。銘銘。幫我看一會兒嘛。”琳琳拉住我的手,輕輕搖晃著說。
我訕笑道:“為什麼不行?你洗澡,我幫你看嘛!天下再也沒有這麼美的事兒了。哈哈哈——”
“哼!我不理你了。”琳琳白了我一眼,佯怒地背過身去——
我嗬嗬笑著,輕輕扳過她的身子,低頭笑看著她道:“我逗你的。老婆。你放心去洗澡,我會幫你看門的——”
我狗啊我?——
琳琳莞爾一笑說:“謝謝銘銘——”
“為什麼不叫我老公,我都叫你老婆了。 西陸文學”我笑看著她道。
琳琳說:“不要。”
她搬出旅行箱,在裏頭找換洗的衣服——
我在邊吸煙笑看著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這是一種享受——
乖乖!女人的衣服怎麼就那麼性感美觀呢?尤其是內褲乳罩,那蕾絲到底是誰的發明?真是個天才!蕾絲之於女人,用“錦上添花”這個成語來形容是在合適不過了!
琳琳拉著換洗的衣服,起身朝衛生間門口走去——
我噴出一口煙霧,在身後看著她道:“噯!老婆!你還說為什麼不叫我老公呢?——”
琳琳回頭,手扶在衛生間的門框上,嗔我一眼說:“讓我醞釀幾天,現在還叫不出口………”
說著她害臊地趕緊鑽進了衛生間,關上了門——
也是,一個正經的女人,一輩子或許隻會叫一個男人為老公,這是一輩子的大事,怎能輕易就叫出口的?——
琳琳能跟別的女人作比較嗎?有些女人在結婚之前,都不知道叫了多少男人老公了?很顯然,“老公”這個稱謂在她們心中或許跟“夥伴”已經是同義詞了。性夥伴嘛!
我盤腿坐在床上,麵朝衛生間的門,聽著衛生間裏傳出來的嘩嘩嘩的水聲——
我一邊吃“風幹牛肉”,一邊邪惡地想象中衛生間裏春意盎然的景象——
這“風幹牛肉”要八十多塊一斤,是琳琳從內蒙古給我買的,她還給我帶了一件禮物,是一把內蒙古小刀,造型別致,刻畫精美,據說是內蒙古刀跟新疆的英吉沙的小刀一樣,都是純手工製造,值得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