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真真看著我一笑說:“怎麼樣?好看多了吧?”
我笑笑道:“還行。”
“那我們走吧!——”顏真真走上前抱住我的胳膊,胸前的**緊貼了過來——
我臂膀處一片溫熱綿軟——
我退後一步躲開,看著她正色道:“好了,現在車也修好了,你也不必再內疚了。以後你再也沒有騷擾我的理由了。”
“顧先生,你分得那麼清楚幹嗎?——”顏真真看著我撅撅嘴說。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看著她道:“我們還是劃清界限比較好。”
俗話說紅顏禍水,這話有失偏頗,但也有一定的道理。縱觀古今中外,多少英雄難過美人關,多少英雄又葬身在石榴裙下呢?——
有的女人是寶物,男人要了她,便能助男人一臂之力,有的女人是禍端,男人要了她,等於要了無盡的痛苦,更有甚者,有多少男人死在了女人手裏呢!
這種女人我不一定招惹得起!
顏真真從包包裏掏出一張紙片,遞給我,嫵媚一笑說:“顧先生,這是我的名片,有空給我打電話喔。”
“這個………沒必要了吧?………”我摸著鼻子訕訕一笑道,本能地伸手擋了一下她的手——
名片從她手中飄落到了地上——
我本來要幫她撿起來,因為是我不小心把名片碰掉了,但門外一陣冷風刮進來,把名片刮到她腿後麵去了——
顏真真轉過神,彎腰去撿那名片——
一般穿超短裙的女孩子從地上撿東西會先蹲下再伸手去撿,這是為了防止春光外泄。可顏真真彎腰撿名片的姿勢很別扭,她不是先蹲下去,她是直接彎腰到底,然後再伸手去撿——
她沒有蹲下這個動作,細腰一彎到底,**卻高高撅了起來,而且她的動作很慢,像是電影畫麵裏的慢鏡頭——
由於我們各自所站特殊的角度,等於是她把她的**撅給了我,還左右微微搖晃著——
那紅色皮裙緊緊包裹住的渾圓的**,便在麵前呈現出她極其誘惑的形態,又因為她上身彎得極低,而她的皮裙又太短,以致於從我的視角幾乎都能看見她裙底的褲衩——
一雙裹了黑絲的修長圓潤的**,紅色的高跟鞋,雙腿直立,**朝我的襠部高高撅起——
我想在這種情況下,任何一個男人都禁不住會產生一份關於性的幻想——
我半轉身,瞥開目光,摸出一支煙點上吸著,心裏咕噥了一句道:“MB的!撿個名片而已!用得著擺這麼誘惑的造型麼?——”
等她撿起了名片重新遞到我麵前笑盈盈地說:“顧先生,不要人家的名片,也不能把人家的名片丟了吧?——”
我訕訕一笑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這樣吧,你的名片我收下了………”
“這還差不多………”她笑說,直視著我的眼睛,目光微微得散發著電光——
我避開她的目光,笑笑道:“好了。我還有急事,就先走一步。再見。”
不!再也不見!
說著我徑直朝我的車前走去,拉開車門,坐進駕駛座——
顏真真緊跟過來,把住我的車門,上身探了進來——
我愣看著她道:“怎麼了?——”
看你那色迷迷的眼神,莫非想在車裏**我?——
“有句話想對你說………”顏真真眉眼極其魅惑地看著我笑說。 西陸文學
說話要靠這麼近麼?她上身一傾過來,那低領內的豐碩**就鋪了過來,波濤洶湧一般——
“什麼話,你快說吧!我趕時間呢!”我看著她道,同時伸手把車鑰匙**鑰匙孔裏——
顏真真把目光移向我的手部,準確地說是移向我手中的鑰匙——
“顧先生,其實,”她用目光挑逗著我說,“你不覺得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關係,就是鑰匙和鎖孔的關係麼?——”
你到底想說什麼呢?想跟我玩車震,還是純屬找擦?——
顏真真又把目光投向了我擱在車前台上的一尊小人兒,那小人兒下麵是彈簧裝置,隻要輕微撥弄一下他的頭部,他就會歡欣雀躍起來,跟不倒翁似的,隻是他是頑童模樣——
“嘿!你這個小玩具真可愛!——”顏真真笑嘻嘻地說,看看那玩具,又看看我——
MB的!思維真跳躍!從鑰匙與鎖孔的關係,一下子就跳躍到了小玩具身上來了!——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顏真真就伸手去逗弄那小玩具——
為了她的手能接觸到那小玩具,她的上身整個兒都傾了過來,等於是壓在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