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要阻止琴姐幫我洗衣服,其一是因為她這段時間吃了那麼多苦,心情那麼糟糕,還要她幫我洗衣服,那我就太過分了!
其二我那堆衣服裏還塞這好幾條我的內褲呢!那要是被琴姐看到了,還好意思啊?——
可琴姐執意要幫我洗了那堆衣服—,我也沒撤了,隻好依她——
“小徐,沒事的。姐為你洗衣服才開心呢。”琴姐抬頭笑看著我說。
我一直站在她身後不肯離去,想找機會把那幾條內褲弄出來藏好——
琴姐見我盯著盆子東瞅瞅西瞅瞅,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意圖——
她坐直,抬手用手臂撥了一下秀發,笑看著我說:“傻瓜,沒事的。不就幾條內褲嘛。我是你姐,你還害什麼羞呀。真是個大男孩。”
我摸著鼻子,嘿嘿一笑道:“姐!真不好意思呢!………你一來就要為我做家務呢!………”
姐抬起一隻沾滿肥皂泡沫的手,用手臂又撥了一下垂到額前遮住視線的秀發,笑著說:“幸虧姐來的及時,姐再來遲一步,你整個房子恐怕都要臭掉了呢!嗬嗬——”
我說要給她打下手,姐用身子將我擠開說:“你給姐乖乖坐到沙發上看電視,別添亂就行了!——”
“姐呀!”我故作不滿道,“你別小看我呢!想當初——我的衣服都是我自己洗的!嗬嗬——”
當然我隻是做個樣子,我最討厭洗衣服了!我覺得男人們天生一雙大手是為做別的事情,即使拿去打架,也不該窩在家裏洗衣服!
“好吧,你幫姐把頭發紮起來把!老擋我視線了!”琴姐抬頭朝我一笑說,“姐手裏都是肥皂沫子………”
“沒問題!姐,這個包在我身上了!——”我看著琴姐笑道。
說著我伸出手,繞過琴姐雪白的脖頸,輕輕地將她額前的秀發捋到腦後,然後用她頭發上的發卡,把捋到腦後的頭發用發卡卡住了——
姐一頭烏黑亮澤的秀發紮在腦後,就袒露出她性感的脖頸還是雪白的腮頰——
因為這幾天天氣變得熱了起來,琴姐外麵隻穿了一件白色襯衫,襯衫的上麵扣子解開了兩枚——
一枚是之前就解開了的,一枚大概是為了彎腰洗衣服方便,大概是剛才才解開的——
姐的皮膚不僅緊繃,而且非常白皙,不是普通的那種白皙,她的皮膚比劉氏姐妹,比鄭穎、夢瑩等其它女孩的皮膚都要白,瓷白,似乎室內的燈光照上去都會反光似的——
我所站的角度恰好就看見了琴姐胸前那一片誘人的雪白,還有深深的**,以及成熟宛如碩果般的**——
據說隻有皮膚雪白的女人,她的**才會是粉紅色的。我以前總以為隻要是**,**都是粉紅色,但被男人反複**過,色澤就會逐漸變黯淡,失去了最初的那種玫瑰花骨朵似的新鮮與活力——
實則不然,至少葉梅的**就是暗紅色的,允允的**也不是那種典型的粉紅色,但他們都是**,因此,我想並非所有的****都是那種鮮豔的粉紅色。
我的結論在郝建和吳進那裏都得到了驗證!郝建告訴我,女人的**是不是粉紅色,這跟是不是**無關,那是由女人的先天性決定的。一般皮膚越白的女人,**是粉紅色的可能性就越大!
所以我在想琴姐的**會不會粉紅色的,因為她的皮膚真地很白很白!——
但我又為自己心生這麼個邪惡的念頭而感到內疚,我怎麼突然就想到那裏去了呢?罪惡罪惡!——
坐在你麵前對你毫無防範的漂亮而又可憐的女人可是你姐啊!——
大概見我依然站著不走,琴姐回頭朝我一笑說:“怎麼?要做姐的跟屁蟲?………”
琴姐這一回頭,我就又看見了她腮頰部的淤青處,在她雪白的肌膚上,那淤青相當鮮明——
這麼白嫩的肌膚,史文懷那畜生也忍心下狠手扇下去麼?再說這可是同他生活了那麼多年的結發妻子啊!——
我心裏一痛,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前——
我的指腹觸及了姐白嫩的肌膚,她的身子微微一顫,但沒有躲開,也沒有回頭看著我——
但她呼吸好似急促了很多——
我的指腹觸及了她的腮頰部,那裏熱熱的,似乎一下子就熱了起來,因為我剛為她紮頭發時也觸及了她的腮頰部,但沒有這麼熱,現在熱得燙手——
我的指腹在那淤青處停留,輕輕**著——
“心疼姐了?………”琴姐輕聲說,依然沒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