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進把指間的煙頭擰滅在煙灰缸裏,抬頭看著我道:“我當時也沒在意,就笑著問他說你的女人是不是被你哪個朋友上了?郝建貌似很忌諱我這麼問他,顯得有些煩躁,腳還不小心把桌子下麵兩瓶打開沒喝完的啤酒給踢倒了!他還莫名其妙地對我說了句什麼‘奪妻之恨’!我當時以為他狀態不好喝多了,就沒在意,沒想到他——唉!——”
吳進說著低下頭搖了搖——
這麼說來,郝建跟我不僅連兄弟都做不成了,反而還成了仇人了!奪妻之恨!在他心中,恐怕別人搶奪他的女人就是一種仇恨吧?——
可是我有一點想不明白,因為郝建跟吳進說這番話的時候,是在我們去濱海大學打籃球的那天,而那天我和藍英姬之間並沒有任何曖昧的嫌疑呀?我去藍英姬的住處解除她的危機狀況是之後才發生的事情了。
吃夜宵時郝建對吳進說的那番話顯然是有感而發,可他的那番感想又是從哪裏來的呢?莫非郝建有預知未來的超能力?——
這一天我的心情可真夠複雜的了!一方麵我為郝建的離開而傷感,另一方麵我還在想昨夜跟琳琳的那個電話,老實說,那個電話給我造成了一定的心理壓力——
歐陽家不會要用商業手段來促成歐林兩家的聯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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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我和琳琳約在“琉璃月”酒店吃西餐——
琉璃月大酒店是林家的產業,琳琳說那裏的西餐做得很好,酒店裏聘請有外籍的西餐師——
我本來是不想去琉璃月酒店的,因為是林家的產業,我感覺有些別扭——
如果我和琳琳去了琉璃月,那裏的工作人員勢必會我們進行特殊照顧,而這種特殊待遇又不是因為我自己對國家或者對林家有什麼特殊貢獻,而隻是因為我是琳琳的男友——
這一點會讓我感覺有些別扭——
但是,我後來想了想,就答應了琳琳會去琉璃月吃西餐,因為我頭腦中形成了一個完美的計劃——
晚上七點我趕到了琉璃月大酒店,自從知道了林嘯天那段不為人知的愛情故事之後,再次走進這家酒店,心中便憑添了一份獨特的感覺,仿佛這家酒店無形中多了一份厚重的韻味,有了一種深厚的情感基調,每一個局部設計,甚至是一個細節,都被打上了一份浪漫溫情的感覺——
甚至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陌生的漂亮的叫做宛月的女人——
琳琳比我還早來,坐在位於酒店四層的格調高雅的西餐廳裏,坐在鋪著潔白餐布的餐桌前——
琳琳今晚著一襲黑色簡約晚禮服,禮服剪裁得跟她玲瓏的身子十分貼切,尤其是腰身的曲線,大圓領裏是她雪白的**,還露了一點點誘人的**——
發髻高綰,斜插著我送她的白玉簪子,黑色的禮服映襯著她雪白的肌膚,端莊典雅而不失性感,她坐在那裏,猶如盧浮宮裏某幅油畫裏的富貴女子——
很美好的感覺——
那位置極好,靠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個濱海城的夜景,而且相對於獨立於整個西餐廳,絕不會因為其它客人的經過而打擾就餐者的思緒與心情——
我笑著走過去,看著琳琳道:“怎麼可以這樣呢?幹嗎來這麼早?不給我一點表現我的紳士風格的機會啊!——”
我是在約會一刻鍾之前趕到的,可琳琳比我還早,可能是因為相對於天地廣告,思美廣告離這酒店要近很多的緣故吧?——
琳琳朝我莞爾一笑,看著我哼聲說:“我故意的!反正這也算你遲到了!………”
我在她對麵的火車座上坐下,笑看著她道:“發現你越來越像你妹了!嗬嗬——”
“我們本來就是姐妹呀,能不相像麼?”琳琳笑看著我說,“好了。今晚你要自罰一杯咯!………”
我道:“沒問題。清醒對健康非常不好。嗬嗬嗬——”
用餐的時候,我把郝建不辭而別的事情跟琳琳講了,還把我們看婚紗那天我離開婚紗店之後在藍英姬住處發生的事情也都跟琳琳講了——
琳琳表情有些錯愕地看著我說:“怎麼會這樣呢?………”
說著琳琳看著我又有些自責地說:“唉!要是那天我陪你去藍英姬那裏就好了………”
我輕輕搖晃著玻璃杯中的紅葡萄酒,看著她道:“琳琳,你是不是想說,那天如果你跟我一起去了,我和郝建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