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喉結滾動了幾下,俊美嚴肅的臉龐,第一次出現了欣喜的神情。
他任由司徒甜甜摟著吻著,不再抵抗。
他小心翼翼的抱緊了掛在他身上的司徒甜甜,讓她有點下落的身子繼續安穩的掛著。
隻是司徒甜甜的吻技實在不忍直視,完全就是動用了她吃貨的本質,胡亂在男人的嘴邊啃咬一通。
反正不管什麼,先咬了再說。
即使司徒甜甜吻得再差,對帝弑天來說也是一種巨'大的誘惑。
帝弑天終於不能滿足於司徒甜甜的挑逗,化被動為反動,狠狠的撕啃著她。
那麼多年了,他終於等到她了。
兩人越吻越烈,一個是忍了十幾年的大灰狼,一個是醉了酒完全不懂的小白兔,幹柴烈火!
帝弑天抱著司徒甜甜快速的衝進房間,邊吻邊急促的喘息著,進了房間,一腳狠狠的把門揣上。
……
第二天中午
司徒甜甜頭痛欲裂,身子仿佛被車碾過一樣,很痛!而且渾身無力,好像經曆了一場世界大戰似的,該死的宿醉,痛死她了。
不對!某個萌呆女人突然想起了什麼。
她不是宿醉麼,不是應該頭痛而已麽?
怎麼'會全身都在痛?
她猛的一睜眼,入目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忍著痛起身,震驚的看著地板上男女的衣服淩亂交織。
這邊一件那邊一件,亂七八糟的分布著,周圍是完全陌生的環境。
天啊,她到底做了什麼?
拍拍小腦袋,腦門隱隱作痛,她雙手抱頭,昨晚的片段隱隱約約充斥著腦袋。
她忘記了某個男人的化被動為主動,隻記得她好像,好像強了一個頭牌……
嗚嗚,喝酒誤事,酒後亂性啊!
她就知道她不能喝酒,寫下好了,強了人家!
即使人家是一隻鴨子,也是一隻有尊嚴的大鴨子啊!
這該怎麼辦?司徒甜甜急得小腦袋滿頭糾結。
難道她要跟他說,“不好意思,強了你!”還是說“我給你錢吧!”
聽到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司徒甜甜想,看來頭牌還在洗澡。
等下出來是要準備到要錢的步驟了麽?
她忍著痛,拿了件整齊擺放在桌上的浴袍往身上裹,昨晚的衣服都被頭牌給撕碎了,完全不能穿。
身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吻痕,特別是洶湧的小左小右,青一塊紫一塊的。
司徒甜甜震驚的咬牙切齒,圓圓的大眼睛瞪得滾滾的。
紅潤的臉頰還帶著昨晚留下的嬌媚,暗示著她已經從女孩變成了女人的事實。
艾瑪!這個喪心病狂的頭牌,他昨晚到底有多賣力啊,把它們折磨成這樣!
腰間酸痛酸痛的,小腹那裏還漲漲的,難受死了。
難道以前點他的那些阿姨不能滿足他,所以一遇到年輕又貌美如花的她,就使勁的做?
靠,完全像是一頭餓了十幾年的野獸!
完全正確,司徒甜甜可算猜對了,可不是一頭餓了十幾年的野獸麽!
到了嘴邊的小鮮肉不好好發揮他餓狼的本質,怎麼都有點對不起大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