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怕更是母憑子貴吧!
什麼都不問,憑著梁安寧一麵的說辭就認定她的罪責。
隻看到梁安寧那個白蓮花那一邊紅腫的臉蛋。
卻看不到她也有一邊臉蛋比她的還要紅腫!
嗬,還真是她的好爸爸!
“爸爸,不是的這樣的,是梁安寧在說謊。”聽了梁安寧顛倒是非黑白的話,心愛的姐姐也被爸爸打了,司徒笑笑急匆匆的上前解釋。
隻是司徒宗明並沒有給司徒笑笑繼續說下去的機會。
在他看來梁安寧就是他最貼心的小棉襖。
小棉襖受了委屈,怎麼還有理智來聽司徒笑笑的解釋呢!
“住嘴!怎麼稱呼的,寧寧是你的姐姐,不要這麼沒有禮貌。”司徒宗明大聲嗬斥,完全不在意司徒笑笑想要表達的重點。
他隻記得,任何時候都不能委屈他的寧寧。
司徒笑笑作為妹妹,就不能沒禮貌的稱呼姐姐!
梁安寧比司徒笑笑大了一個月,沒想到卻是同年不同命。
隻怪命運太弄人。
誰叫司徒宗明真正愛的是梁佳欣而不是她們的媽咪許嘉容呢!
也是,梁安寧一直在他眼前都是在扮演著乖乖女的身份,他怎麼可能會相信司徒笑笑的話呢!
“笑笑,別說了,姐自有分寸。”司徒甜甜看透了司徒宗明的本質。
她精致的小臉帶著倔強,心中對司徒宗明早就失望透了。
如果說昨天的事是令司徒甜甜對司徒宗明失望的理由。
那麼今天的事,已經把她心中那一點點最後保留的期望給完完全全的打破了。
“我會走,這個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呆,你們祈禱以後不要有求著我的地方。”司徒甜甜因為生氣精致的娃娃臉起鼓鼓的,她對著司徒宗明和梁安寧嬌哼道。
媽咪的死她會自己查,別讓她找到證據,不然,她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司徒甜甜蹲下身子,在自己被扔出門口的行李中隨手撿了一個較大的手提包。
把一些必要證件和其他重要的東西收拾進包包,才起身走到司徒笑笑的麵前。
“姐,你帶我走吧!”司徒笑笑柔聲哀求。
媽媽已經不在了,爸爸也不是以前的爸爸了。
要是連姐姐都不離開了,那她還留在這裏做什麼?
“笑笑,乖,等姐在外麵穩定下來,姐就會來接你走。”司徒甜甜此刻也紅了眼睛。
她吸了吸鼻子,努力隱藏住自己眼底的悲傷。
既然事實已經如此了,她不想再讓司徒笑笑擔心。
她也舍不得把妹妹留在這個冰冷的別墅裏,可是妹妹的先天性心髒病時時刻刻都要用藥。
她沒有用,沒有錢,也沒有任何收入可以支付妹妹昂貴的醫藥費。
更何況是給妹妹動手術的費用呢,要是因為她的任性害妹妹失去了性命,她這輩子都原諒自己的。
司徒笑笑也想到了自己的病,如果司徒甜甜帶她出去,她隻會成為司徒甜甜的累贅。
她相信司徒甜甜,她說會來接她,就一定會來接她的。
司徒甜甜看著熟悉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很舍不得。
這是她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啊,又怎麼會舍得呢!
她看向司徒宗明,他正在細心安慰著梁安寧。
殊不知,除了梁安寧外,她和笑笑也是他的親生女兒啊!
司徒甜甜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透露出一股堅定,這輩子她都不會原諒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