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哥,你怎麼在這裏?”剛剛沐浴出來的司徒甜甜,看到男人穿著睡衣正慵懶的躺在床上,某女震驚了。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裏?”男人反問。
“這個不是我的房間麽?”司徒甜甜弱弱的問道。
“是你的房間,但是準確的說,是我們兩個的房間。又忘了我們已經結婚了?”男人的眸子半眯著,一絲淩厲射出。
“……”(⊙﹏⊙)她還真沒忘,隻是,沒說過要一起睡呀。
“過來。”男人霸道的命令,薄唇輕啟。
礙於某男的威脅,司徒甜甜隻好聶聶的乖巧的過去。
但了床邊,男人一把女人拉進壞裏,下巴頂著她的頭頂,雙手緊緊的環抱住她
“我在這些年在國外還認識了個神醫,笑笑的病也拖了許多年了,或許他能救治好笑笑。”男人在她的頭頂輕輕的開口。
就在男人開口後,大洋彼岸的另一邊,某個男人頓時就打了個噴嚏。
同時內心感到深深的不安,好似有所感應似的。
“真的麽?”司徒甜甜從男人的懷中翻起,雙手撐在男人結實的胸膛,雙眼放光,欣喜若狂。
司徒家並不缺錢,帶司徒笑笑去看過的醫生不少,卻都是同一個結果
這心髒病隻能藥物抑製,不能根除。
這麼多年,他們自己不抱什麼希望了。
聽到笑笑還能過正常人的生活,司徒甜甜怎能不歡喜。
“自然,南宮雅斯聽說過麽?”帝弑天也不繞彎子,直接說了那個人的名字。
“當然知道,可是他不是已經死了麽?”南宮雅斯這個名字司徒甜甜當然知道了,為了司徒笑笑的病,司徒甜甜沒少下功夫。
南宮雅斯也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能治好笑笑的心髒病的人,傳說中的天才神醫。
十歲就可以媲美世界上任何頂級的醫生,引起了當時整個醫術界乃至全世界的震動。
各國政府更是費勁腦汁的想把他挖到自己的國家去。
畢竟隻要是人都會生病,誰會不惜命?隻可惜他英年早逝。
“我當初不是也死了麽,現在還不是活著。”
“你是說?”
“他就在國外,剛才我已經給他發了郵件了,估計過幾天就能知道情況了。”
男人是不會告訴司徒甜甜,某個鬼手神醫脾氣傲嬌著呢!
就算你壓著他的脖子給他治病,他心情不好,分分鍾搞破壞。
相反,隻要他看對了眼,就是你不給他治,他偏偏就千方百計的給你治好。
但是,對帝弑天來說,這都不算事。
自從兩年前那次訓練,那家夥輸給了他,氣得哇哇大叫,一直耿耿於懷著呢!
原因是那家夥自認為他自己比帝弑天早進組織,沒道理打不過他呀!
私底下就要死要活的想找他再對打一場,可惜帝弑天總是一副高冷的模樣,就是不理他。
某人索性就死皮賴臉的厚著臉皮蹲在帝弑天的房門,巴巴的盯著帝弑天。
那模樣,要多幽怨就有多幽怨。
偏偏那人還長了一張白白淨淨清澈見底幽靈空絕的小受般的臉蛋,在本來就是是狼多肉少的組織裏,不知道又惹了多少的總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