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來還不知道他們要怎麼對付你呢。”司徒甜甜很生氣的說道。
司徒笑笑因為跪得太久了,腿有點發麻,就一下子就摔倒在司徒甜甜的懷裏。
幸虧帝弑天在司徒甜甜身後穩住司徒甜甜,要不是她們兩姐妹鐵定要摔倒了。
司徒宗明看到司徒甜甜,氣就不打一處來。
起身,過去就是一巴掌下去。
“孽女,你還舍得回來!”他已經完全忘記了是他自己把人趕出去的。
隻是有帝弑天在司徒甜甜的身後,司徒宗明怎麼可能得逞?
司徒宗明老臉頓時難看了起來。
自己的手在空中被人所截,他才注意到帝弑天。
深灰色大衣裏麵隻穿了一件纖塵不染的白色襯衫了,筆直的黑色的西褲下的皮鞋晶晶發亮。
‘挺’撥的身姿冷豔高貴,讓一度覺得自己身姿不錯的司徒宗明都自愧不如。
一雙深邃銳利的鷹眸,像是在獵人在看獵物一樣的看著司徒宗明,司徒宗明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帝弑天的眼神實在是太冷了,讓人下意識的生生滋生出一股害怕。
“當著我的麵也敢如此囂張!”
帝弑天的聲音,冰寒徹骨,不帶任何一絲溫度,仿佛讓人有一種錯覺,以為進入到了冰凍三尺的寒冰下。
他的霸道,簡直讓一貫高高在上的司徒宗明覺得受到了奇恥大辱!
司徒宗明憤怒的瞪了一眼麵布寒冰的帝弑天,他雙眼噴火,恨不得把帝弑天燒了個精光!
試圖抽出自己的手,卻發現帝弑天的力道他竟然不能撼動半分。
這是怎麼樣的一種狂野的的力量啊!
似一大片深海狂潮死死的湧在上麵,又是千斤重的鐵石壓得他的手隱隱作痛。
司徒宗明不得不重視起帝弑天來,他自己身為健身房裏最強悍的教員,自然清楚,能擁有如此強壯臂力的,絕對不是是個普通人。
礙於習慣了平常領導的身份,司徒宗明仍然看不清楚狀況的嗬斥一聲,“你是誰?這是我們家的家務事,先生是什麼意思!”
司徒宗明一臉高高在上的樣子,他挑眉,不悅的看著帝弑天。
“嗤。你們的家務事?”帝弑天一臉不屑,冰寒的眼瞳透著凜冽的冷光。
那冷光,就差沒把司徒宗明生生凍結了,司徒宗明脊背一涼,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這個男人真的太可怕了!
帝弑天另一隻手霸道的摟著司徒甜甜的小蠻腰,一臉絕對狂傲不羈的說道,“甜甜現在是我的妻子,這算哪門子你們的家務事。”
他的聲音跟他的麵色一樣寒冷,如同一把把冰刃割得司徒宗明身上痛苦不堪。
而後麵的梁安寧看到帝弑天俊美的麵容眼睛就是一亮,,眼底毫不掩飾著對他的著迷與勢在必得的神色,完全沒有注意到帝弑天說司徒甜甜是他的妻子的話。
她急急忙忙的拉了拉自己的爸爸,在他耳邊悄悄低聲說道,“爸爸,那個大有來頭的男人就是他。”
帝弑天豈是一般的男人,耳力自然很好,即使他們父女說得再小聲,他也能聽得個一清二楚。
聽到梁安寧的話,帝弑天就是滿臉諷刺,就他們也配議論他?!
他們加注在甜甜身上的痛苦,他定要讓他們十倍嚐嚐!
司徒宗明聽了梁安寧的話後,才想起梁安寧說過的話,想到這個神秘的男人可能認識明月閣的東家,司徒宗明心裏悄悄有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