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媽媽現在可以進去嗎?”郝莊婧身著一件白色的端莊貴婦裝,手上用用大盤子端著一份早餐,輕輕敲了敲帝謹軒的房門。
她的臉色略微帶了點擔憂,神色疲憊,從昨天起,帝謹軒的心情就不是更好,臉色也慘白慘白的。
昨晚的晚餐就吃了一點,今早更是沒有出來吃早餐,郝莊婧怎麼能不擔心?
不用說她也知道為什麼,都是因為司徒甜甜那個賤丫頭,竟然拒絕了她的兒子!
還有帝弑天那個雜種,竟然還能活著回來,當初那麼大的火竟然燒不死他。
一想到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郝莊婧就氣得心癢癢。這帝老爺子未免也太偏心了!
什麼好東西都留給帝弑天,她的兒子卻什麼都沒有。
“嗯,進來吧。”好一會兒之後,帝謹軒有氣無力的聲音隔著房門,傳了出來。
郝莊婧剛打開門,一股濃濃的煙味就撲鼻而來,惹得她忍不住的咳嗽了幾聲。
郝莊婧趕緊把房門大大的推開,揮揮手,讓煙霧彌饒房間的味道快點消散。
她進去就看帝謹軒呆呆的靠椅在小沙發上麵,手裏頭還夾了一根香煙。
他的眼眶深陷,瞳孔迷茫,黑眼圈呈深灰,臉色慘白鐵青,嘴邊的胡渣密密麻麻如同雨後春筍般茂盛的生長起來,衣衫不整,一看就知道是整夜沒睡。
看著帝謹軒這副一蹶不振的樣子,郝莊婧鼻子一酸,愈發覺得難過,心痛不已。
沒想到才一夜過去,她的兒子就變成了這副鬼樣子,郝莊婧急到不行。
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郝莊婧就算再氣,此時不敢打罵,就怕帝謹軒一時想不開。
她趕緊把早餐放在玻璃桌麵上,然後,朝帝謹軒走過去,伸手把帝謹軒手上的香煙抽了出來,戳到煙灰缸裏熄滅。
拉開天藍色的窗簾,讓窗外明媚的陽光打進來,驅散臥室裏的陰霾,又把臥室裏的窗戶全數打開,給臥室通通冷風。
帝謹軒呆在灰暗的光線下久了,一時不習慣刺眼的光芒,忍不住的用手擋了擋從窗戶外照射進來的日光。
等房間裏的煙味消散之後,郝莊婧才坐在帝謹軒的對麵,她麵帶憂傷,歎了一口氣,“兒子啊,你也別太傷心了,天底下女人多的是,你怎麼就為難自己呢。”郝莊婧勸道。
“媽,天下再多的女人,可是我想要的隻有甜甜一個。”帝謹軒的聲音低沉沙啞,一說到這個話題,他的語氣就略微哽咽。
曾經他以為,他們可以一直的走下去,直到現在才醒悟過來,這一切都隻是他的幻想,甜甜根本就沒有在乎過他。
他隻是一個笑話!
“兒子,她既然不喜歡你,你又何必呢!從昨晚開始,你就沒吃什麼,今早也不起來吃早餐,媽媽真的很擔心,給你做了一些排骨玉米粥,你趁熱多少喝一些吧,別讓媽媽擔心了,好嗎?”郝莊婧把排骨玉米粥推到帝謹軒的麵前,柔聲的勸說。
“媽,我不餓,不想吃。”帝謹軒頹廢的別過頭,不想用他這副樣子麵對郝莊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