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司徒甜甜起來的時候整個身體都是酸到不行,暗暗誹腹某個腹黑的男人,說好的一次的。
真的是一次,嗬嗬。
一直埋在她裏麵,等她累趴了不想動一根小指頭後才出來,某男又再度刷新了她對一次的認識。
越來越不要臉了!
吃了早飯之後,已經是十一點了,司徒甜甜本來打算補個眠的,卻接到了咖啡廳打來的電話,不得不急急忙忙的過去了。
咖啡廳正如開業那天若預料的,即使賣得貴,生意卻還是很好。
剛開始的時候是因為牧如歌而來的,吃過一次之後,就忍不住的再去吃一次,所以司徒甜甜也不用擔心咖啡店的問題。
聽王大姐說,咖啡店有有人指名要見她,據說是她認識的人。
本來司徒甜甜還是很疑惑的,她在涼城的朋友並不是很多,是誰呢?
但是王大姐說是姓張的,司徒甜甜有種預感,直覺告訴她,可能是張尋彩,那個囂張的張小姐。
可是她們不過就是一麵之緣,張尋彩找她做什麼?
等到司徒甜甜過去的時候,王大姐迎了上來,指了指張尋彩的位置。
司徒甜甜順著視線看過去,就是看到一個穿著黑色衣服帶著巨大墨鏡的女人,她似乎怕被別人認出來,還特意戴上了低沿的帽子。
司徒甜甜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張小姐。
果然,當司徒甜甜過去的時候,果然就是張尋彩。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司徒甜甜坐下來五分鍾了,張尋彩卻隻是定定的看著她,司徒甜甜忍不住的開口。
真是奇怪,找來她又不說話,難道就是為了看她嗎?她們也不熟吧。
“你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們家?”張尋彩終於開口了,卻是這樣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她摘下墨鏡後,之前還是意氣風發的小臉,現在變得憔悴了,即使是濃妝也難掩她難看的臉色。
身上所有的貴氣,在這些落魄日子的打磨之中,司徒甜甜自然的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張尋彩帶上了幾股風塵女子的味道似的。
“什麼?”司徒甜甜聽不明白張尋彩到底在說些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什麼放過不放過的,她又沒有招惹她。
司徒甜甜心頭突然浮起了之前看到的新聞,張尋彩的爸爸似乎是被雙規了,聽說她們家現在過的很悲慘。
司徒甜甜心中不禁一驚,難道張尋彩認為這些事是她做的?
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嗤,司徒甜甜我好不容易才打聽到了你的信息,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張尋彩還是十分的囂張,狠狠的瞪了司徒甜甜一眼。
“別跟我說你不知道,都是因為當日你的多管閑事,網絡上曝光了當日的視頻,害我被人、肉,還害得我爸爸被雙規,如果不是你在背後推波助瀾,我死都不會信。”
一說到這些日子的悲慘,張尋彩非常的激動,整個身子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都是因為她,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她現在還是高高在上的官家千金。
張尋彩現在是恨不得把司徒甜甜撕爛了,狠狠的踩在腳下,但是一想到那個人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