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謹軒長得既然不賴,又是一副醉酒的狀態。

就立馬有人起了歪心思了,赤果果的盯著帝謹軒那副身體,迷戀的看著帝謹軒那張不錯的臉皮。

帝謹軒醉了,哪裏還會有防備意識。

反正是,有酒就喝,管他是誰帶過來的。

自己手中的酒喝光了,調酒師還來不及調酒給他。

見到眼前突然多出了一杯酒,毫不猶豫的喝了。

根本沒有注意到旁邊那個給他酒的男人,赫然就是剛才在吧台另一邊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的男人。

此時男人的嘴角還閃過一絲得意的邪笑,一雙渾濁的眼睛炙熱眼神毫不掩飾。

如果帝謹軒在清醒一點的話,稍稍觀察一點周圍的環境,就會發現,酒吧裏的根本沒有女人。

這也就是帝謹軒剛才奇怪的地方,可惜他氣得已經來不及思考了。

酒吧裏正在熱火***的幾乎都是一雙雙的男人。

甚至還有男人在陰暗的角落裏,兩個男人的身子沒有羞恥的緊緊貼在了一起,下半身的某一處更是貼近到零距離,嘴裏逸出來的曖昧的呻、吟聲高過一聲。

沒錯,如果帝謹軒注意到這些細節,就會發現,自己現在在的這間酒吧就是同、性、戀的酒吧!

涼城是非常大的城市了,什麼人沒有呢。

這間‘不談情’的酒吧就是涼城最大的一間同、性、戀的酒吧,涼城當時的新聞報紙上還報道過,

隻是因為不談情這間酒吧的後台挺大的,沒多久就被壓下去了。

不過,涼城至少有一大半人是知道這個地方的。

久而久之沒有那方麵嗜好的,都默認的約定就是沒有酒喝了也絕對不要來不談情。

帝謹軒大概做夢也沒有想到吧,有一天自己竟然也會被男人下了那種藥。

身子越來越熱,加上旁邊的那個男人伸過來,在他身上不斷揩、油的鹹、豬、手,帝謹軒不禁有感覺。

距離上一次做那種事的時間,已經是梁安寧給他下藥那一次

如此長時間沒有享受那種滋味了,帝謹軒哪裏還忍得住,下半身某處赫然頂起了一高高的帳篷。

男人見帝謹軒起了反應了,鹹豬手更加放肆在他身上遊走了,見時候差不多了,大著膽子將帝謹軒扶起來準備離開。

隻是,突然眼前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雙擦得光亮的黑色皮鞋。

還來得及抬頭看,身上一鬆,自己看中的獵物已經被那個男人接了過去。

身子更是一痛,被人拉走狠狠的痛扁了一頓。

“唔,你是誰,好熱啊!”帝謹軒身體內的藥已經發作了,又醉到不行,身體的本能讓他不斷的往那個氣場很大的神秘男人身上靠過。

神秘男人見帝謹軒臉頰酡紅,不用想也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粗口話爆了一句,“靠!”

利落的抱起帝謹軒輕車熟路的往樓上走,路上遇到的人見到那個神秘男人都自覺的低頭鞠躬。

進了房間,在帝謹軒的挑撥主動之下,神秘男人狠狠的堵住帝謹軒湊過來的嘴唇,不知羞恥的品嚐的起來。

溫潤的舌、頭伸進帝謹軒的嘴裏起勁的攪動。

不久,房間裏就傳來了男人一聲高過一聲的曖昧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