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有沒有什麼瞞著我的?”
男人腦袋抵在她的脖子處,柔柔的頭發刺著她細膩的皮膚,又痛又癢。
他炙熱的呼吸,重重的噴灑在她的細膩的皮膚處,格外的不自在。
司徒甜甜無語的瞟了男人一眼,剛才已經被‘逼問’過了,司徒哪裏還敢隱藏。
早在剛才,中午發生的事,包括遇到沈墨兮,在沈墨兮家裏吃了飯,已經被男人一點一點的挖了出來。
誰說女人在*******逼問的手段厲害的,男人也不弱好嗎?
隻要她一回答,男人總有各種無恥辦法檢驗真假,容不得她說謊。
“沒有了。”
委屈的小嗓音帶著哭腔,還有歡ai後的黏膩,軟糯軟糯的,聽得男人還沒有完全降下去的滾燙的血液,又重新升溫沸騰了起來。
“嗯,真的沒有了?”
男人性感的嗯了一聲,問得頗有點好笑,隻是語氣中帶著些某種情yu的壓抑。
冷清俊美的麵容盡是紅、潮未退,深邃漆黑的眸子折射出目光,投在司徒甜甜的身上,盡是瘋狂和迷戀。
可惜,司徒甜甜卻沒有發現。
“真的。”
司徒甜甜真的快要哭了,掛在男人漂亮的脖子的上的那雙小手撒嬌的動了動。
那小臉蛋此刻還殘留著歡hao後的那種紅撲撲,長而濃的眼睫毛根上還帶著淚珠,小鼻子委屈的一吸一吸的,別提有多誘人了。
男人視線投在她未著寸縷的前麵,呼吸一重,埋在她裏麵的碩da一醒,揚著頭叫囂著。
司徒甜甜察覺到男人的反應,小臉蛋更紅了,一雙軟似無骨的小手撓癢癢似的捶了捶男人。
嗔怒,“你,你快出去啦。”尾音帶著微微顫音。
聽到的女人不痛不癢的那道嗔怒的小顫音,男人越發的那處雄bo了。
新一輪的運動又開始了,幽靜的臥室裏,除了男女粗重的喘息聲,就隻剩下了肉體啪、啪、啪的曖昧的撞擊聲。
就連月亮姐姐都害羞得躲進了雲裏,不敢在觀看某種限製級的畫麵。
司徒甜甜不知道自己到底昏睡了幾次,男人就像是吃了藥似的,凶猛得厲害,精神飽滿到她想哭。
最後小嗓子也叫啞了,柔軟細膩的的皮膚上布滿了曖昧的青紫的痕跡,然而男人某處還是精力旺盛得很。
司徒甜甜無比的慶幸,自己在沈墨兮那裏吃了中飯才回來。
不然,她真補肯定她會不會是史上第一個是因為這種事餓死的人。
直至淩晨四點的時候,司徒甜甜保留的最後的一絲理智,確定了男人已經結束了,才放鬆了累累的睡死了過去。
司徒甜甜昏睡過去之前,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特麼的,誰說男人三十似虎如狼?
不,大錯特錯,那根本就是不會累的機器人好嗎!!!
早上十點
司徒甜甜醒來的時候,帝弑天和南宮雅斯已經去上班了。
身上青紫曖昧的吻、痕已經消失不見了,隻剩下受傷的傷口處縱橫交錯的粉紅色的淡淡傷痕,就連那處也被清理得很幹爽。
司徒甜甜不用猜也知道,幫她處理的這個人,除了帝弑天也沒有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