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甜甜不知道是,她在東郊住了兩天,涼城市區卻卻發生了驚天動地的事。

帝弑天為了找司徒甜甜,動用了很多力量,包括暗地裏隱藏的力量。

現在涼城人聽到帝弑天這三個字,哪一個不是臉色驟變!

簡直被帝弑天找人的那種方式怕到不行。

此時,牧如歌的別墅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把她還給我。”

帝弑天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渾身上下冷氣爆發,深邃的眼睛迸發出嗜血的目光,他俊美的臉龐麵無表情。

黑色西褲,灰色大衣,肩寬窄臀,性感的男人的視線盯著在他跟前的牧如歌。

兩個男人身高相差不大,開門看到帝弑天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

他找到司徒甜甜的,指日可待,但是,可不代表牧如歌會自己主動告訴他司徒甜甜的所在之處。

牧如歌一身休閑的白色套裝,整個人儒雅清瘦,天地之靈氣不含任何雜質的濃眉大眼,勾了勾嘴唇,滿臉的不屑。

牧如歌側了側身子,不回答帝弑天的話,挑眉,讓他進屋。

“她不在我這裏。”

牧如歌的聲音冷清,柔和的調子卻沒有柔和的語氣,反倒是充滿了針鋒相對。

他慵懶的躺在沙發上,勾著迷人的眼睛,風輕雲淡的看著冷俊的帝弑天。

帝弑天目光一寒,冷冷的嗤笑一聲,“你以為我沒有證據會來找你?”他不屑的反問。

他修長的雙腿特別的迷人性感,修長隱藏著力量的雙手高貴的插在兩邊的褲袋。

眉頭緊蹙,薄涼的嘴唇就像是盛開的玫瑰花一樣性感,那兩道冰冷的視線投在牧如歌的身上,讓人似有一種如坐針氈一樣的感覺。

“既然你有證據,那你就自己去找她好了。”

牧如歌輕笑,帝弑天的那兩道參雜了異能的冰冷的視線,似乎他一點事都沒有。

雙腿交叉勾著,一隻白皙的手一動,勾起玻璃桌麵的一杯白開水,自顧自暇的抿了抿,那慵懶自在的模樣,好像帝弑天不存在似的。

帝弑天冷眼一縮,身體一僵,他的異能竟然對牧如歌沒有用。

怎麼可能?

他的異能怎麼可能會對牧如歌沒有用?

可是,事實就在眼前,帝弑天不得不相信。

他現在好歹也是八階的異能,普通人至少也會覺得不舒服。

可是他在牧如歌的身上卻看不到任何一絲的難受,看來他還是小看了這個男人。

但是,令帝弑天不解的是,要說牧如歌身上也有異能,為什麼他卻一點都感覺不到?

如果他沒有異能,為什麼他會不受影響?

他究竟是什麼人?

“條件。”

他冷冷的吐出了這兩個字,目光一瞬盯著牧如歌,長話短說,他向來不喜歡拖遝,在司徒甜甜的事上,更沒有心思等待。

就在帝弑天以為牧如歌會說出自己的條件的時候,牧如歌卻笑了,笑得傾國傾城,完全沒有愧對影帝這個稱呼。

“你有什麼資格說條件?”

牧如歌冷笑,把手中的水杯放下,冷不丁的站了起來,眸子裏閃現的盡是對帝弑天的怨恨,以及,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