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甜甜醒過來的時候,她身體就像散架似的,腰酸背痛的。
一想到昨夜的瘋狂,小臉不禁酡紅一片。
幸好帝弑天不在臥室,不然她肯定會尷尬到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了。
收拾了自己一番,穿上高領的森女係淑女裙才下樓。
樓下是帝弑天正直的坐在沙發上筆記本處理公務,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到司徒甜甜下來
說了一句讓她去吃午餐又繼續投身公務。
司徒甜甜低頭,略微乖巧聽話的去吃午餐。
這會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左右了,大家就像是約好似的通通消失了,家裏隻剩下她和帝弑天兩人。
等到司徒甜甜吃了午餐之後,已經十二點半了,帝弑天一邊收了電腦,一邊叫司徒甜甜準備準備,要出門。
“我們要去哪裏?”司徒甜甜疑惑。
今天不是周末,他怎麼不去上班?
“去機場。”男人簡潔明了的話卻是讓司徒甜甜一慌。
去機場?
去那裏去什麼?
“我不去。”司徒甜甜警惕的縮了縮身子,非常堅決的開口。
畢竟發生了那些事,即使昨晚她們還是親密無間,但是對司徒甜甜來說,隻是身體的正常反應罷了。
她,終究還是要離開的。
“乖。”帝弑天淡淡一笑,溫柔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冷不丁的,司徒甜甜從帝弑天笑意中看到了危險,他深邃的眸子裏透出一股不容拒絕的目光。
司徒甜甜身子一僵,便沒有再說什麼,終究還是聽話的收拾了一些日常用品裝在香奈兒的包包。
聽帝弑天的意思,他們要去國外呆半個月左右,那邊什麼都準備有,她隻需要帶上一些她認為必須要帶的東西就可以了。
到了最近的機場,看到淩錚,司徒甜甜心裏有猜測,也不再掙紮了。
他們做的是帝弑天的私人飛機,等到了國外,司徒甜甜才知道他們的目的地是羅馬———司徒笑笑治病的地方,隻是這次司徒笑笑沒有來。
帝弑天氣場強大,麵容俊美,即使是在很難分辨得出中國人的外國人眼中,他也是特別的容易記住的男人。
看到帝弑天,機場的眾多紛紛停下腳步,視線忍不住的追隨著氣場強大的帝弑天而去。
若不是他們周圍站著兩排黑衣西服的勁裝保鏢,指不定眾人會忍不住的圍上來。
出了機場後,一輛加長的林肯已經穩穩的停在門口了,旁邊站著的帶著黑色眼鏡的黑色西裝男人,看到帝弑天,急忙迎了上來,叫了聲“boss”“夫人”,就恭敬的和他們拉開了車門。
淩錚和那個黑色的勁裝男人並不是和他們同一輛車,後麵還有其他的幾輛黑色的轎車。
林肯車裏除了司機,就隻有司徒甜甜和帝弑天兩人,司機且又是有一麵擋板擋住了視線,兩邊的人都看不到聽不到對方。
坐在狹小的空間裏頭,特別是隻有她和帝弑天兩人,司徒甜甜一顆小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帝弑天沒有說來羅馬的原因,一路上即使兩人都有短暫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