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明天不用安排我出去了,我不想出去。”

司徒甜甜想起了今早的事,不禁搖頭說道。

聽著她婉轉悅耳的聲音,帝弑天威脅歎了口氣,呀司徒甜甜邊上坐了下來,問道,“怎麼了?為什麼不想出去?”

他來羅馬要處理的事很多,他不希望因為自己忙,連司徒甜甜也跟著無趣。

帝弑天的表情認真且嚴肅,他看著司徒甜甜不眨眼,企圖能從司徒甜甜的表情裏看出些端倪。

“沒有。”司徒甜甜微微低頭,眼眉一低,軟糯的嗓音微微低沉。

興許是看出了帝弑天的懷疑與不解,她抬頭起來,略微有點著急的開口,“我就是不想出去,我英語又不好,身邊跟著別人,我也玩得不開心,沒什麼好玩的,這裏有的,國內也有啊!”

帝弑天微微一愣,眉頭一挑,沒想到司徒甜甜是因為這個原因。

他從來沒有想過司徒甜甜需要不通的問題,帝弑天微微懊惱,他太大意了。

他微微靠近司徒甜甜,大手滑過她柔軟的絲發,眼眉一軟,語氣也不由得放得軟和了許多,

“嗯,不想去就不去了,我會通知下去,那這就好就剛好休息吧,我周末再抽出一點時間,帶你去玩。”帝弑天微微笑笑,十分寵溺看著司徒甜甜。

“嗯。”司徒甜甜輕輕一笑,表示同意。

經曆了在冰雪之城的疲憊,不自覺的,司徒甜甜微微打了個哈欠,眼眉之間都不禁染上的微微的倦意。

看著司徒甜甜疲倦的模樣,帝弑天心裏有了底,就不打擾她的休息,酒吧那邊還有許多需要他做的事,讓司徒甜甜好好休息,不打擾她。

葛洲壩的本來是想親自和帝弑天說聲恭喜的,然而沒有想到,帝弑天居然回來一小會又出去了。

微微一歎,葛洲壩隻好自己做自己的事,等晚上帝弑天回來的時候再告訴他了。

隻是,葛洲壩更沒有想得到是,帝弑天晚上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三更了,他早就入夢與周公會話了,哪裏還空說。

帝弑天和葛洲壩,一個是要麼是早出晚歸的,一個又是忘東忘西,遇到人的時候,偏偏忘記了,等到人離開了,才懊悔的想到還沒有說。

如此,以至於,等到了周末的時候,葛洲壩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帝弑天司徒甜甜懷孕的事。

而司徒甜甜自己也不知道這件事,她還以為她隻是身體虛弱而已。

加上女傭每次送藥給司徒甜甜喝的時候,也沒有多嘴,於是,兩個準父母就這麼的被瞞住了。

周日晚上

因為經過一周的整頓,羅馬的混亂,已經完成了一大半了。

今晚,是羅馬有名的賭場自己舉辦的晚宴,大多數是因為帝弑天的原因,這個晚宴才得以舉行,帝弑天自然是得出席。

想著司徒甜甜悶在莊園一個星期了,帝弑天就給她準備了禮服,帶她去參加晚宴。

反是很平常的晚宴,沒有什麼危險,守衛也多,帝弑天當然不用擔心安全的問題。

他當然也不用讓司徒甜甜多認識那些人,就當是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