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原主不是怕陽光,而是不喜歡太曬。
曲粟話已經說出口了,隻好穿著鬥篷跟著希瑞爾回家了。
“蘇,我要去休息了,早安。”希瑞爾打了個哈欠上了樓。正好艾伯特從樓上下來。
“婭,幫我準備一份三明治,謝謝。”曲粟剛說完轉頭就看見艾伯特坐在了自己的麵前。
“你要來一份嗎?婭,幫我再準備一份早餐,是給艾伯特的。”
婭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就端著早餐送了上來。
“謝謝婭。”曲粟看了看自己麵前的三明治,感到十分滿意。
“不用謝。”婭麵無表情的回答了一句。然後就離開了大廳。
“婭總是這麼正經。”曲粟喝了一口新鮮的血,對著艾伯特說。
“噢,我忘了。你看我進食會不會不舒服?畢竟你以前是血族獵人。”
艾伯特搖了搖頭,“不會。加入血族獵人協會完全是為了養活我和弟弟。”
“我隻是好奇,你怎麼會答應我那麼荒誕的要求?”
艾伯特看著她又好像在看著遠方,眼神沒有焦點,“我也不知道。你一碰到我的身體,我的腦子裏就隻有一個想法。就是跟著你。很奇怪吧,就是最近才這樣的。”聲音很輕,聽上去感覺有點虛無。
艾伯特沒有說的是,從前幾個月開始他就開始做夢。
夢裏總有一個女人,有的時候她穿著他從來沒有見過的衣服。那些衣服很奇怪,不像是這片大陸上的人的衣服。
有的時候她又穿著中世紀的衣服,遠遠的站在一副畫的麵前,隻給他留下一個背影。
在遇到曲粟的前一晚,他就做了個夢。夢見自己站在街道上,遠遠的飛過兩個吸血鬼。
他看見夢中的他提起手裏的鞭子直接將其中一個卷了下來。然後另一個吸血鬼就閃到了他的麵前。
他的意識告訴他她就是一直出現在他夢裏的那個女人。
微微卷曲的長發,精致的五官,巴掌大的小臉。她對他微微一笑,原本冷若冰霜的麵容突然變得極為豔麗。
艾伯特隻感覺自己的身體蠢蠢欲動,他的腦子裏瘋狂的叫囂著。就是她,就是她!
艾伯特看見夢裏的自己癡迷的盯著那個女人,女人拽著他的衣領,吻上了他的下巴。
然後艾伯特就醒了過來。結果當天晚上他就在夢裏的那個街道遇到了夢裏的那個女人。
所以曲粟一說讓他跟著她,他立馬就答應了。他想弄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艾伯特?”曲粟發現艾伯特在走神就伸手在艾伯特眼前晃了晃。
“艾伯特?”
“嗯?”艾伯特好像剛回過神,眼神還有點茫然。
“你在想什麼?”
想你。“沒什麼。”
“好吧,我現在要去休息了,有什麼事情你就告訴婭就好。”曲粟已經吃完了自己的早餐,她用餐巾輕輕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粉嫩的唇。
艾伯特呆呆的盯著曲粟那粉粉嫩嫩的唇。肯定觸感非常好。
曲粟不明就裏,“我去休息了,艾伯特。”
“好,祝你有個好夢,蘇。”艾伯特並沒有失神多久,聽了曲粟的話就立馬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