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粟點了點頭,沒關係,不是你一個人病弱還有本君與你作伴。
容景笑了笑,繼續說:“我十分想去外麵看看,可是身體又不允許。所以我就讓人找些遊記來,就好似我已經去過那些地方一樣。”
曲粟的頭發已經不再滴水了,容景把帕子放到了一邊。
“夫人,我們歇息吧。”容景說。
曲粟身體一僵,“好。”
曲粟躺到了床裏邊的那一側,容景就躺在她旁邊。曲粟轉頭去看。
蠟燭已經被吹滅了,所以曲粟並不能看到容景的表情。
容景似乎能感受到她注視的目光,他微微一笑,伸手去握曲粟的手。
“夫人可是怕黑?”容景的手很大,把她的手完全包在了掌心裏。
“不是。”曲粟的臉有點紅,有點被人抓包的窘迫。
容景似乎能猜到她心裏是怎麼想的,“夫人也知道的,我身體不好。所以可能我們會跟尋常的夫妻不大一樣。”
“我知道的。”曲粟回答。
第二天曲粟一睜眼就看小男孩飄在半空中。
小男孩看她醒了微微一笑,一臉乖巧的樣子,“娘親。”
本君都說了多少次了,不是你的娘親。曲粟歎了一口氣。真是拿你沒辦法。
她看身邊的容景還沒醒,於是低聲說:“昨天陪你玩的魚生哥哥呢?”
“他啊,”說到魚生小男孩一臉不開心的樣子,“魚生哥哥他說他累了要去睡覺了。”
累個屁,他根本就不用睡覺。
“魚生,你給我滾出來!”
魚生這才出聲,“神君。”
“不是讓你陪他玩嗎?你在幹什麼?”曲粟笑眯眯的問。
魚生說到這就想哭。那小男孩油鹽不進整個晚上雖然沒有跟他吵跟他鬧,但是一直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盯著他。
不管他拿出什麼玩的東西,小男孩都看都不看,扁著嘴委屈巴巴的問:“娘親呢?”
魚生跟他耗了一個晚上,最後還是敗下陣來。
“神君,我也不行啊。”魚生也委屈巴巴的說。
曲粟看旁邊的容景似乎動了動,就讓魚生把那個小男孩給帶到了空間裏麵。
小男孩突然被魚生給弄到了空間裏麵。他睜大了眼睛有些好奇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魚生哥哥,這是哪裏?”小男孩在空間裏到處飄來飄去停不下來。
“這是神君會偶爾休息的地方。”魚生坐在桌子旁拿了罐酸奶喝著。
小男孩飄到了他的麵前,“神君?娘親是神仙嗎?還有,魚生哥哥,你喝的是什麼東西啊?”
“你口中的娘親可是我們神界大名鼎鼎的潯靈神君,是神界最厲害的神之一。”魚生說到這就忍不住誇誇而談了。
小男孩一直在旁邊認真的聽著。
容景一睜開眼曲粟就趕緊躺下閉上了眼睛。
然後曲粟就聽到了容景低低的笑聲。曲粟這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自己似乎辦了一件蠢事。
她索性睜開了眼睛,“你醒了?”
容景臉上還帶著笑意,低聲道:“嗯,醒了。”可能是因為他剛剛睡醒,所以他的聲音還帶著一些喑啞。
外麵的彩雲叩響了房門,“殿下,您要洗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