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生自己灰溜溜的躲在一邊,無論清歡說什麼魚生都不理她。
清歡隻好跟曲粟聊天了。
“粟粟,這幾天在宋府好玩嗎?”清歡托著下巴歪著頭看著曲粟。
“挺好的。宋府的人都挺好相處的。而且宋府還有一條規矩挺有意思的。”曲粟想起來還是覺得定下這規矩的人真是讓她感覺到有點吃驚。
畢竟這是古代,能定下這樣的規矩還是挺特立獨行的。
“什麼規矩?”清歡一聽曲粟說有意思就立刻坐直了身子眼巴巴的盯著曲粟看。
“這條規矩就是宋府的子孫年過四十無子方可納妾。”曲粟慢悠悠的說。
“四十?那還真是挺不同尋常的。”清歡念叨著。
“對了,這皇子府之前是宋府的一位先祖的府邸。我猜測你可能與宋府的那位先祖有點關係。”曲粟突然想起來了這條重要的線索。
“宋府?”清歡怔怔的呢喃著。
清歡伸手捂上了自己的胸口。
為什麼?為什麼突然心口疼了一下。
清歡愣愣的想,然後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些濕潤。
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然後就看到了有些濕潤的手指。
我,哭了?
清歡盯著淚水發了呆。為什麼心裏這麼難受呢?
清歡捂著胸口,眼淚成串的往下掉。
曲粟看清歡呆呆的流淚,猜測可能清歡就是跟那位先祖有關。要不然她也不會這麼反常。
“清歡?”曲粟輕聲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清歡這才回過神來,她擦了擦自己的眼淚,露出了一個有些勉強的笑。
“你知道的,也許你要找回的記憶可能並不會讓你感到快樂。也許它會變成你的枷鎖。”曲粟實在是有些不忍心。
清歡低著頭,“我知道。可是就算那段記憶會讓我痛苦不堪我還是想找回來。我想知道我是誰我做了什麼。”
曲粟伸手虛握住了清歡的手,“我會幫你的。”
清歡抬起頭,衝著她展露了一個單純的笑容,“謝謝你粟粟。”
容景此時走了進來。
清歡立即跑到了空間裏麵。曲粟放在桌子上的手下意識的往回縮了縮。
“夫人可要用些糕點?”
曲粟收回了自己的手。
“不用了。”
容景看她的表情有些不開心,於是溫柔的低語:“父皇過一段時間要去圍獵。夫人想去看看嗎?”
曲粟一聽立刻就精神了,麵上萎靡的神色一掃而空。
“圍獵!”曲粟的眼睛頓時都亮了起來。
她甚至有些興奮的搓了搓手。本君已經好久沒有騎過馬挽過弓射過箭了。說到這還真有些手癢了呢。
曲粟眼中滿是躍躍欲試的興奮,她甚至整個人的氣場都變得不一樣了。
容景看她心情變好了,自己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夫人到時候可以去騎馬。”容景覺得騎馬對於一個養在深閨之中而且還有些體弱的女子誘惑力極大。
果不其然容景看她的表情更加的雀躍。
“夫人,可曾騎過馬?”容景低聲問。
“沒有。”原主自然是沒有的。本君當然騎過了。
而且不止騎過馬,本君還打過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