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粟看著霍克似乎走了神。他臉上帶著一絲憂愁,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
溫予看著霍克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有些酸酸的。
它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出現這種情緒。
它拉了拉曲粟的手,然後握著她的手放到了他心髒的位置。
“婉,酸。”溫予雖然基本上都能聽懂曲粟說話,可是它自己說話還是有些困難,隻能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
曲粟也不著急。畢竟溫予學習說話的時間很短,雖然現在它不能流利的說一句話,可是曲粟相信,時間長了,溫予肯定就跟人類一樣了。
不過溫予這次說的話,曲粟就有點聽不懂了。
酸?它把她的手放到了它心髒的位置,是想說它的心裏酸酸的嗎?
霍克微微頷首,“那就不打擾你們了。我還有點私事。”
曲粟跟他道別,轉頭就看溫予愣愣的看著霍克開車離開。
直到回到地下室,溫予都還是一副呆呆的樣子。
曲粟捏了捏它另一半完好的臉,“怎麼了?不開心?”
溫予從回來之後就沒有說過一句話。
往常這種時候,它都會纏著她讓她給她弄些吃的。
溫予興致不高,隻是看了看曲粟然後自己又趴在了床上。
曲粟看它不開心,於是去廚房給它弄它最愛吃的肉。
出乎曲粟的意料,溫予隻是冷淡的看了一眼那些煎烤過的牛肉然後又轉了回去。
曲粟看它不像以前那樣興奮的撲了上來,就走到了床邊,然後拍了拍溫予的肩膀。
“怎麼了?”曲粟柔聲問。
溫予隻是撅著嘴耷拉著個臉然後搖了搖頭。
它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反正就是心裏很堵很不開心。
曲粟看它不說話,揉了揉它的頭。
“阿予想跟我一起走嗎?我想我的爸爸媽媽了。”
溫予想了一下,明白了曲粟的意思。
“走。一起。”溫予拉著她的手認真的說。
曲粟確實是想著把溫予帶到基地裏麵去。
這樣她既能夠照顧溫爸爸和溫媽媽,也能照顧溫予。
隻是它這個樣子,是個人都能看出來它是隻喪屍。
曲粟想了一下,還是把魚生給叫了出來。
“神君。”魚生打了個哈欠。他不知道曲粟怎麼會把他叫出來。
他昨天打遊戲打到太晚了,快要困死了。
“你能讓溫予變成普通人的樣子吧?”曲粟嘴角含著笑。
“可以是可以,可是……”魚生有些糾結。
不知道天帝如果知道了會不會發怒。
“可以就給本君照做。天帝那裏有什麼事情本君一力承擔。”曲粟知道魚生在糾結什麼。
可是若是不這麼做,曲粟真不知道原主的心願還能不能都完成了。
“好吧。”魚生的語氣有些勉強,不過他還是答應了。
魚生在空間裏翻翻找找,總算讓他從最角落裏翻出一瓶丹藥。
他把那個小瓷瓶給了曲粟。
曲粟從裏麵倒出了一粒,哄著溫予吃了下去。
溫予身體的青色已經完全退了下去。它的皮膚就跟人類的一樣,緊致有彈性,不再像以前一樣硬邦邦的了。
它潰爛的臉也恢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