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不過把她當做一個玩物罷了。現在他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吃到了苦頭。
蕭易忍不住苦笑。
他這樣的人啊,就算孤獨終生也是活該。
“霍教授,該吃飯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說。
“好,我知道了,謝謝。”霍斯雖然嘴上答應著,但是手上的動作依舊沒有停。
他從一個盛著藍色液體的試管裏麵提取了一點出來,然後加到了另一個裝著透明液體的試管裏麵。
他把手套摘了下來,放到了一邊。
他想起了溫婉。他最近也沒有去看過她,不知道她最近怎麼樣。
她是不是還在生他的氣?
霍斯想去看看她,可是他又怕看到曲粟冷漠的表情。
“霍教授沒有去吃飯嗎?”實驗室裏麵已經有人回來了。
他看到霍斯還是穿著白大褂,靠在一邊的試驗台上,似乎在想著什麼。
“啊?”霍斯被男人喚回了自己的思緒。
“嗯,我不餓。”霍斯收拾了收拾,準備繼續做實驗。
“霍教授也要注意身體才是。”這可不是一次兩次了。
他注意到霍斯有的時候忙起來一天都不吃飯。
他完全把心思放在了實驗上麵,他的眼裏似乎隻有實驗。
男人搖了搖頭,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都給從頭腦中甩了出去。
霍教授都這麼認真,他身為一個小小的研究員更應該加倍的努力了。
霍斯不去找曲粟,曲粟就更不會去找他了。
她最近基本上都是出出任務,殺殺喪屍。
雖然她總是被分到和蕭易一組。
從那天之後,曲粟對他就更沒有什麼好臉色了。
她連維持表麵的和睦的功夫都懶得做了。
“小心。”蕭易喊了一聲。
曲粟一回頭就發現身後有一隻喪屍。
蕭易趕緊釋放自己的異能,喪屍被他凍在了原地。
曲粟提著刀幹脆利落的把它的頭給砍了下來。
蕭易剛才瞬間被提起的心這一刻才放了下來。
等到兩個人把這一片區域都給清幹淨之後,曲粟一言不發直接往集合點走。
蕭易隻是默默的跟在後麵。
“神君,你最近的情緒有些不對。”魚生小心翼翼的說。
最近神君不知道怎麼了,整個人都冷冰冰的。
不理蕭易他們也就算了,她連他也不理了。
“煩。”
魚生本來沒想著曲粟能夠回答他的問題。
他也隻是隨口一問,並不奢求她的回答。
沒想到神君居然還真的回答了。
“怎麼了?神君因為什麼感覺煩?”魚生看曲粟願意跟他交流了就趕緊問。
曲粟隻覺得自己心裏煩躁的情緒更濃烈了些。
她也說不清楚自己這股情緒到底是怎麼來的。
魚生看曲粟不回答,又問:“神君想不出來嗎?那這種情緒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什麼時候開始的啊?曲粟仔細的回想了一下。
“從溫予變成霍斯開始的吧。”
這件事情真的讓她產生了有點難以言說的情緒。
她說不明白自己知道真相的時候的心情到底都有什麼了。
“本君想離開這個世界。”曲粟突然說。
這讓魚生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