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疑惑的看著她,“請問您是?”
曲粟的腦袋聽到他這句話頓時就清醒過來了。
是啊,他不是執元。執元已經死了。
“對不起,是我認錯人了。”曲粟已經恢複了臉上的表情。
“沒關係。”男人很是諒解,脾氣很好的笑了笑。
曲粟點了點頭,“那,再見。”
隻是曲粟上了車之後並沒有立即離開。她躲在車裏,觀察著那個男人。
雖然她明明知道那不是執元,可是她還是想看看這個跟執元長著一張臉的人。
男人似乎在找工作。
曲粟想了想最後還是下車走到了那個男人的麵前。
“小姐?”男人疑惑的看著她,似乎有些好奇怎麼這個女人又來到了他的麵前。
曲粟露出了一個微笑,“我還缺個護衛,你來嗎?工資還算可以。”
“可以嗎?”男人的樣子並不是特別的激動。
他似乎有些不相信怎麼會突然天上掉下來一個餡餅。他的眼裏還帶著警惕。
“我是陳舒雅。很高興認識你。”曲粟伸出手麵上帶著微笑。
“我是江城。”男人伸出手輕輕的握了握曲粟的手。
隻不過男人還是比較有風度的。他很快就鬆開了手。
“身手怎麼樣?”曲粟想著怎麼著也得會點兩手吧。
要不然陳坤元那她也不好交代。
“還可以。”男人很謙虛的說道。
“行了,上車吧。”曲粟說。
男人跟在她的身後,坐上了她的車。
他坐在她的身邊,還是有一點距離的。他並沒有緊緊的挨著曲粟。
他坐在後車座上,身體挺得很直。看起來似乎有些緊張。
曲粟打趣道:“繃這麼緊做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是。”男人答道。
不過他的身體絲毫沒有放鬆。
曲粟回家的時候,陳坤元並不在。
“父親呢?”曲粟問了問出來迎她出來的女仆。
“大帥接了個電話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女仆回答道。
“哦。”他沒有讓人來通知她,想必應該是自己的私事。
“去給這位先生安排間房間。”曲粟指了指江城。
“是。”女仆領了命立刻帶著人去收拾了一間房間。
“坐下吧。”曲粟懶懶的靠在沙發上歪著頭對江城說。
“是。”江城在離她很遠的地方身體筆直的做了下去。
曲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當過兵?”曲粟看他的姿態還可以。
“嗯。”江城並沒有細說。曲粟也沒問。
“你就住在這吧。畢竟你是要隨時保護我的。”曲粟一臉正經的胡說八道。
女仆們很快就把江城的房間給收拾了出來。
江城進去看了看,“謝謝大小姐。”
他聽所有人都是這麼稱呼她的。
“嗯。”曲粟點了點頭,淡淡的應了一聲。
等到下午的時候,曲粟睡完午覺醒了看著時間差不多了。
於是她就去叫了江城,兩個人一起去接陳靜香。
陳靜香已經放學了。她在門口安靜的等著陳家的司機過來。
曲粟一到女子學校就看到陳靜香似乎被什麼人纏上了。
她低著頭,似乎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