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他隻要陪在潯靈身邊就感覺很開心了。
可是這次他回來卻並不滿足於僅僅是陪著她了。
他想要的東西更多了。
他想潯靈陪著他,眼睛裏隻有他,沒有別人打擾。
“在想什麼?”曲粟看執元神色有些恍惚,似乎在深思熟慮一些什麼東西。
執元:“沒有什麼。”
他突然驚醒。
再這樣下去,他會變得越來越偏執。
他甚至會想控製曲粟。他強盛的占有欲和多疑的心隻會把曲粟推得越來越遠。
他也會把自己在錯誤的道路上越推越遠。
這不是正確的。這根本就不是正確的愛。這樣根本就是把他們兩個一同拽入深淵。
執元突然伸手抱住了曲粟,隻是他一直都沒有開口。
曲粟雖然不知道執元想到了什麼,可是她能夠感覺到執元有些茫然無措的情緒。
她雙臂抱住了執元,低聲道:“無論有什麼事,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她笑了笑,“你也不能丟下我。你忘了嗎,我們還在做實驗。”
“雖然不知道我們最後的結局是什麼,可是我隻知道我現在當下的心情。”
“執元,我有點喜歡你呢。所以,你一定不能放棄我。”
執元聽了曲粟的話,心情就像從暴雨轉晴一樣。
這是他親口從曲粟那裏聽說她喜歡他呢。
“好。”執元所有激動複雜的心情最終都化成了這一個好字。
太後的壽宴很快就到來了。
曲粟這段時間都在忙著準備壽宴上要用的東西。
“哎,阿安啊,你何時才能立個皇後呢?”
曲粟歎了口氣。這些事情可真是夠麻煩的。
江淮安還不緊不慢地喝了口茶,“長姐都還未曾有駙馬,朕就更不著急了。”
他放下茶杯,“何況,皇叔也還未曾娶妻,朕就更不急了。”
曲粟有些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臭小子,要不是魚生給她和執元設定的是叔叔和侄女的關係,他們早就大白於天下了好嘛?!
何至於到現在還偷偷摸摸的。連一起吃飯都要避著宮女。
惹得最近貼身侍候她的宮女側麵打探,是不是她最近不舒服,所以胃口大增?
還問她要不要傳太醫過來醫治。
曲粟隻好胡謅,隻是最近胃口好,吃的多了些。
執元雖然也躺槍了,可是他並沒有反駁江淮安。
他好像局外人一樣,事不關己的安靜地飲茶。
“我說的是你,你扯到我們身上幹什麼?”
江淮安:“長姐什麼時候立駙馬,朕就什麼時候立皇後。”
曲粟看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
本君怕把你嚇死。
執元低聲笑了起來。
“隻怕你會接受不了那一天。”
江淮安還以為執元說的是他舍不得長姐,所以還打趣道:“怎麼會接受不了。長姐能嫁出去最好。”
喂喂喂,你這一副本君好像沒有人要的口氣是怎麼回事?!
執元沒有再開口。
曲粟有些無語,“那你可就跟我說好了。我什麼時候立駙馬,你就什麼時候立皇後。”
“你如今可是皇上,金口玉言,休要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