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啊。”
“啊?不敢了,我還是不說了。”
費嘉哪敢繼續教育薛淩哲啊,說真的也確實輪不到自己來教育。
“我讓你說就說,不用支支吾吾遮遮掩掩。”
薛淩哲終於睜開眼看了費嘉一下,費嘉一時沒明白薛淩哲的意思。
不知道他到底是要自己說,還是嫌棄自己話多。
再看薛淩哲又閉上眼像是在養神,他這才確定薛淩哲並不是在責怪自己。
“那我說了,薛總,說的不好你可別生氣。”
費嘉還是覺得有些擔心,所以先把醜話說在前麵。
不然以後薛淩哲秋後算賬,他可扛不住啊。
“嗯。”
“我覺得,夏小姐肯定是非常願意和你一起麵對的。因為像她那麼勇敢和女士,一定不會願意自己成為被精心保護的對象。”
“然後呢?”
“然後……然後這件事雖然另有隱情,但是歸根到底還是夏小姐的事,如果您一直瞞著她,有一天出事了我擔心最後受傷害的還是夏小姐。”
“費嘉,你知道我為什麼回來嗎?”
“我知道。”
費嘉當然知道薛淩哲回來的原因,“正因為我知道,所以才清楚這件事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薛總,這件事已經不是你們薛家的家事這麼簡單了。”
費嘉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在薛淩哲接管薛氏之前,就已經在公司了。
那時候薛氏還是薛振海坐鎮,他太清楚老薛總的作風了。
所以他才會那麼擔心。
“你都知道什麼?”
薛淩哲警覺的皺了皺眉,如果這件事連費嘉都能看得出來,那有心者又怎麼會不知道。
這件事本來非常的好解決,隻要找到當事人,一對質就必然有了答案。
可現在最關鍵的田慕兒失蹤了,就算他在自己的書房找到了田慕兒的指紋,可人是夏曼青帶進來的。
就算能讓夏曼青免去牢獄之災,可她一樣會被這種醜聞束縛一輩子。
“薛總,其實我什麼都不知道,隻是我能看得出來。”
費嘉笑了笑,雖然和薛淩哲這麼平淡的聊天還是第一次,他倒是沒有想想中那麼緊張。
“那你能告訴我該怎麼做嗎?”
“這……”
費嘉傻眼了,他發覺老板還是記恨他了。
他怨恨自己的多嘴,這下完蛋了。
“這件事沒有什麼辦法,唯一能做的就是抓住幕後的黑手,可這個人在做事的時候早就撇清了關係。我現在除了更加努力的找證據之外,別無他法。”
“好吧,是我多嘴了。”
“你也是好意,還有今天應佩凝來找我的事,還有我之後去見她的事不需要刻意隱瞞。”
“是。”
原來薛總下午急急忙忙出去是去見應佩凝了,這個應佩凝還真有本事。
明明薛總那麼討厭她,她還能讓薛總親自出去見她。
雖然他不知道薛淩哲要讓自己不要隱瞞這件事的原因是什麼,但是既然是薛總說的,那總有他的道理。
自己隻要照著做就行了。
“好了,走吧。”
“是。”
二人離開酒吧之後,費嘉就送薛淩哲回了自己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