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佩凝連忙跑了過去,"阿哲!阿哲你醒醒啊。"
可是薛淩哲實在醉的太凶,應佩凝這麼叫他,是不可能叫醒的。
然而這正如了應佩凝的意,她見薛淩哲沒有反應,依舊沉沉的睡著,就想去把他扶起來。
但是力量的差距,她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最後還是酒吧看不起下去了,才幫她把薛淩哲給扶了起來送到了她的車上。
"謝謝你。"
"不用,再見。"
酒保沒有多說什麼,就回去工作了。
應佩凝坐上車看著在後座沉沉睡著的薛淩哲,眼睛裏是抑製不住的得意。
送薛淩哲回他家那是不可能的,本來她想幹脆把人帶回自己家,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也不怕薛淩哲不負責。
但是轉念又一想,薛淩哲並不是普通的男人。
如果自己搞不定他,那今天這個機會就白白浪費了。
而且他一直躲著自己,就算事成他肯定也會懷疑是不是自己算計他,萬一翻臉不認賬,那就不好辦了。
應佩凝眼波一轉,想到了一個妙計。
她踩下油門,朝著薛家大宅的方向開去。
這會已經快天亮了,薛家的人肯定還在睡夢中。
應佩凝可不想做一個默默無聞的好人,所以一到薛家宅院前,就按響了門鈴。
"誰啊?"胡伯應聲出來開門。
"胡伯,是我!"
應佩凝此時一個人站在門外。
"應小姐?這麼晚有事嗎?"
胡伯警覺的看著應佩凝,並沒有開門的意思。
雖然他不喜歡那位夏小姐,但是他更不喜歡這位應小姐。
這位小姐的心機太重,他真的不明白老爺為什麼就認定了這位應小姐作為薛家的兒媳婦。
最重要的是,少爺對這位應小姐一點好感都沒有。
"胡伯你開開門,是這樣的阿哲在酒吧喝多了,我剛才把他接回來了,我怕他家裏沒人照顧,所以才送過來的。"
"少爺人呢?"胡伯一聽是來送少爺的,連忙打開門對著門外張望。
"在車裏,他喝多了,睡著了,我怎麼叫他都叫不醒。"
"哦,好,我來扶少爺進去。"
胡伯一聽連忙走到應佩凝的車前,對著車窗往裏一看。
果然看見薛淩哲爬在後座的座椅上,連忙打開門把薛淩哲給扶了出來。
"少爺?少爺你醒醒。"
胡伯試圖想叫醒薛淩哲,但是他正如應佩凝說的,醉的已經不省人事。
他隻好又叫了幾個年輕的男傭人把薛淩哲給扶進了門。
但是剛才應佩凝按門鈴的聲音特別的急促,叫醒了胡伯的同時,也吵醒了薛振海和顧明蓮。
"老胡,發生什麼事了?"
薛振海穿著睡袍走下樓,後麵跟著顧明蓮。
"老爺,少爺喝多了,應小姐給送回來了。"
胡伯回答道。
"薛伯伯,不好意思,打擾您和伯母休息了。"應佩凝乖巧禮貌的道歉。
"佩凝發生什麼事了?"顧明蓮連忙走到前麵,跑過去拉著應佩凝的手,關心的詢問。
"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怎麼都聯係不上阿哲,就一直在給他打電話。可是他就是不接,我真的擔心死了。後來電話終於打通了,結果是酒吧的服務員接的,說阿哲喝多了不省人事,我就過去把他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