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很正經啊,真的不舒服,這麼長時間我每天回家都看見睡著的你,特別的難受,憋了好久了。"
"你!不許亂想啊!"
夏曼青還想掙紮,可自己什麼時候在這種時候能拚的贏薛淩哲的。
"青青。"
薛淩哲深情的叫著夏曼青的名字,這一聲就像是一個咒語。
直接卸掉了夏曼青所有的抵抗。
她放鬆的躺在床上,任由著薛淩哲予取予求,而自己就沉溺在這種無盡的愉悅中無法自拔。
夏曼青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也不知道是睡著的還是暈了。
反正等她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你怎麼沒出門?"
夏曼青悠悠的睜開眼睛,看著身邊撐著頭看著自己的薛淩哲還有些奇怪。
昨天他回來的早已經夠奇怪了,今天天都亮了居然還沒走。
"今天休息。"
"哦,我先起床了,你再睡一會吧。"
夏曼青其實還有些睡的迷迷糊糊的,她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
"啊!"
手指上一個硬物戳了眼睛一下,她疼的連忙放下了手。
"薛淩哲,你要不要解釋一下這個是什麼?"
她一看舉著手就去質問薛淩哲。
她手上什麼時候被帶上了一枚鑽戒,這枚鑽戒她認識。
是之前薛淩哲向自己求婚的時候送給自己的,後來她走的時候還給了薛淩哲。
現在為什麼出現在自己的手指上,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幹的。
"物歸原主嘛,我應該不用解釋這個吧。"
薛淩哲依舊撐著自己的頭斜躺在床上,非常的輕鬆。
夏曼青氣的白了他一眼,"那你就算要物歸原主,是不是也要和我說一聲!"
"你現在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你!薛淩哲你越來越過分了你知道嗎!"
"青青,你別生氣了,我們倆的事,你是不是也應該好好的考慮一下,然後給我一個答複?"
"我為什麼要考慮這種事?"
夏曼青嫌棄的瞟了他一眼。
"你看安安馬上就要生了,我和阿耀年紀也差不多,算起來我還比他大幾個月呢,我也不能落後他太多是不是?"
"你的攀比心怎麼這麼重。"
"這不是攀比心,這是我真的想娶你,然後對你的一輩子負責。"
"額……"
夏曼青本來還覺得薛淩哲這麼不正經,她就不正經的對付過去。
結果薛淩哲居然突然換了戲路,讓她一下子招架不及。
"那你爸爸那邊呢?他現在病著,難道你還想氣他嗎?"
"這些天,我每天都會去醫院,和爸爸聊聊公司的情況,也聊聊你。其實爸爸對你並沒有什麼惡意,他之前隻是不希望我被一個女人影響,我和他說了很多你的事,他也說想當麵對你表達歉意。"
"額……"
這種畫風突然轉變的事,夏曼青一下還真覺得反應不過來。
"我今天本來是想帶你去看看爸爸的。當然你如果你願意我們也可以改天再去。"
"呼……"夏曼青長舒了一口氣,"有些事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的,就今天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