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他目測,這人應當在五重虛尊階位,但是其戰力應該可以匹敵六重虛尊!
然而幽棄塵無懼,觸他逆鱗者,至強亦可誅之!!
渾身混沌氣流轉,幽棄塵很顯然準備出手了,他不能容忍任何膽敢觸犯他逆鱗的人,即便一戰,他也在所不惜……
望著氣勢如虹的幽棄塵,應邪子敲敲腦門,怪笑道,“嘖嘖,哪裏來的無名小卒,也敢稱安安公主是你的女人?不知所謂!”
“嗬嗬,”冷笑著,幽棄塵一身氣息內斂,而給應邪子的壓力則更大了,宛若一座山嶽,壓在他身上,令他的呼吸都在震顫。
見狀,應邪子運轉起一身能量,這才感覺略好了一些,可依舊能感知到幽棄塵帶來的壓力。這股壓力與實力無關,完全是一種氣勢上的碾壓。
略有深意的望著幽棄塵,應邪子獰笑道,“嘿嘿,小子,你實力不錯嘛,就是不知,到底有幾斤幾兩!”
剛欲出手,木安安嗬斥道,“應邪子,你不要欺人太甚,信不信我讓我父王去邪王府興師問罪?!”
“嘁!”
應邪子十分不屑的看了木安安一眼,手中折扇流轉著洶湧澎湃的能量,其上的春宮圖宛若活了一般,正於眾目睽睽之下上演著一場人肉大戰。
見此,木安安俏臉一紅,旋即羞怒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了麼?哈哈哈我欺人太甚?這天底下有我應邪子怕的人嗎?有!可至少你不是,你旁邊這小子,也不是……”
這一席話差點氣的木安安恨不得一劍斬了他,美眸中更是騰起了一股怒火。
將安安往身後拉了拉,幽棄塵漠然道,“我來吧,大不了就是殺了他而已。”
“殺了我?嗬嗬,你還說的如此輕鬆,那就試試吧,讓本尊看看,美麗的安安郡主看中的人,究竟有何本事。”
一時間場麵變得愈發不可控,許多人都在圍觀,其中不乏強者的存在。
發現身旁的人愈來愈多,小攤販趕緊收起了那堆古物,將玉佩塞進幽棄塵手中,暗中說道,“小哥,這玉佩算是我送給你的,收好,也算是我等結了個善緣。這人實力深不可測,切莫被他的表象所蒙蔽了!”
話畢,那攤販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留下了他們。
這人也算是個聰明人,他不曾將兩位強者都有意爭奪的物品帶走,而是送給了先來的幽棄塵,於情於理,這件事都與他無關了。
目送那人遠去,幽棄塵再次望向應邪子,眼中之意不言而喻。
既然你想找事,那麼咱們就看看,誰更厲害吧!
手中長劍一抖,幽棄塵一身戰甲神光大放,雖然諸多異象被他隱藏了起來,可他一身淩厲的氣勢與遠超同階的能量亦是驚豔了眾人。
見此,應邪子亦是冷笑,手中折扇婉轉,於他四周浮現了許多身無寸縷的男女,各自摟抱在一起,於大庭廣眾之下做那苟且之事。
而應邪子對此卻早已司空見慣,他自幼修習邪功,自身實力更是因此擎至化境,一身實力通玄,傲視同階。
若無意外,他完全有實力來爭奪本次的五重虛尊第一人之位!
而在場之人也有些洪都帝國的虛尊,同為一國之人,而這應邪子行事風格又十分淫邪,經常招惹一些有夫之婦,連一些豆蔻年華的少女都不放過,自然惹得很多人怨恨他。
這不,一位腰挎長劍的青衣男子便對幽棄塵一笑,大聲說道,
“小哥,小心了,這家夥的淫功可並非尋常功法,更是有其配套的尊階無敵篇戰技,好像是風係戰技,戰力極其強大,而是防不勝防,你要小心了。”
聽那青衣男子揭了他的老底,應邪子不爽,怒喝道,“林欒峰,你個混蛋給老子小心點,我告訴你,今天壞了我的大事,他日必斬你於足下!”
“哼,老子的妹妹本為天之驕女,卻被你這個混蛋給誘騙糟蹋了,現在跟老子說什麼殺不殺?我告訴你,你別讓本座找到機會,定斬不饒……”
這林欒峰本為洪都帝國一位一品戰將之子,其妹妹生的國色天香,在洪都帝國都算得上是絕色佳人。然而一次偶然中,應邪子認識了她,隨即展開各種追求,在將她玩膩了之後又拋棄了她,最終引得他妹妹鬱鬱而終。
他們家族並非沒有稟報朝廷,而洪都帝國想要扳倒王之首徒何其艱難?在邪王黨羽的威懾下,那位一品戰將隻能放棄。
因此,那一家族也與應邪子結下了大仇!
打量著那位青衣男子,幽棄塵對之一笑,“放心,我會還給你一個公道!”
嗚嗚嗚,昨天才3000,我的全勤啊,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