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排長臉色鐵青,他接過小烏從地上撿起的步槍,心情頓時變得沉重:“不是鬼,他是我們的戰友,郝峰同誌。”

我大吃一驚:“怎麼可能,幾個小時之前我還跟他說過話呢。怎麼會一下子就變成了白骨了呢?”

副排長搖了搖頭說:“郝峰同誌的確剛剛犧牲。你蹲下來再仔細看看,上麵還在冒著熱氣呢。”

我壓低了一下身子,借著月光,果然看到一陣陣的霧氣從每一根骨頭上冉冉而升,在離地約半米處才消失不見。銀色月光照耀之下,讓我產生了某種錯覺,總覺得這些白骨還在慢慢的晃動,仿佛還存有一絲的生命力,這樣的情景真是說不出的邪惡詭異。

副排長檢查了一下突擊步槍:“子彈一發沒少,地上也沒有彈殼,可見剛才的槍聲不是郝峰同誌打的。”

他把頭轉向了燈火通明的指揮所,咬牙切齒地說:“開槍的人還在裏麵。”

康熙六十年(1721年)六月,有龍懸學宮旁,腥氣逆鼻,焚香禱之,騰空而去。

乾隆《金壇縣誌》卷二十

嘉慶十五年(1810年)六月二十五日,二龍見於雲中,一龍墜地,由李腰莊至趙家塘,拖行數裏。

嘉慶《蕭縣誌》卷十八:“

這個時候,我們個個都是恨得牙根癢癢,巴不得立刻衝到指揮所把凶手抓出來飽以重拳,給戰友報仇雪恨。人們都說世上最鐵的關係不外乎四種,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 ,一起分過贓,一起嫖過娼。後麵兩種情況在當時是根本無法想象的,第一種對我來說也是奢望,因此在我一生之中,戰友之情是最堅不可破的,也是最最重要的。誰敢傷害自己的戰友,那必定是以血還血,以命償命。

更何況,那些狗養的王八羔子竟然動用了這麼殘忍的手段。從骷髏頭的表情看來,絕對是在郝峰還有意識的情況下,把他身上的血肉一點點剔除幹淨。這樣的酷刑隻是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