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管他在那吹牛,用手大致比劃了一下口子長寬,敲了敲石頭閘門:“不用動那寶貝了,從這裏下去也是條出路。”
老狼大吃一驚:“雖說不怕犧牲是我軍優良傳統,不過你膽子忒大了吧?這下麵可全是水啊,看這地形水池跟上麵的岩石層貼在一塊,連個空隙都沒有。要是那邊沒有你說的空間,或者水路長的出奇,這條小命可就報銷了。”
我跟老狼說:“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是你看看這四周,黑乎乎陰沉沉的比敵占區的天還要來的黑,來的暗,天曉得還要鬥爭多久才能有個頭。這個閘門也許就是我們唯一的希望。海峰同誌你放心吧,反正我水性好,氣又長,就在外麵等我軍的凱旋消息吧。”
老狼急了,一把將我拉住:“要是在戰場上我敬你是條漢子,可是按照現在的實際鬥爭形勢來看,我覺得你同時犯了****機會主義和****冒進主義的錯誤,你可不能腦袋糊塗亂跳牆,腰骨三段喪。(腰骨斷成三截)”
我安慰他說:“我就下去一分鍾,快得很,再說了自己到底能潛多久心中還不有數?我這不也是為了咱們能勝利完成長征流盡最後一滴血嘛。什麼****右傾的,你給我好好呆在中央,到時候別忘了把我從水裏拉出來。”
老狼說什麼也不同意:“他娘的要去一塊去,幹嘛把我撇在這裏?老子我可不是膽小鬼。”
我尋思跟這家夥說理是說不清楚了,靈機一動:“你什麼時候這麼墨墨跡跡了?廢話這麼多!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為了共產主義事業而奮鬥——”
老狼張口就接上:“時刻準備著!”
我正等著這句,一鼓掌:“說得好!他娘的到時候出去,兄弟我一定找塊紅布頭把你脖子給圍起來。”也不管他願不願意,直接跳進水坑,整個人趴在地上,然後雙腳伸入水中,再將整個身子埋了下去,最後深深吸了一口氣,一個悶塞子沉了進去。